准了她。 顶爷面色如常和她寒暄,即使落到这样疲于奔命犹如丧家之犬的境地里,他的手边仍放了一盘瓜子,以及这个季节少见的橘子。 林厌拿起一个剥开,指甲划破了果皮,鲜嫩的汁水溢了出来。 顶爷笑:“你母亲是缅甸人?” 林厌头也不抬地和橘子做斗争。 “对,缅北克钦邦人,死的早,我六岁就被卖到中国了。” 顶爷感叹:“是个可怜人。” 林厌把橘子剥开,递给了他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