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也穿的松松垮垮挂在脚脖子上来回晃悠着。 那雪白的脚腕和她本人一样拥有致命的吸引力。 宋余杭目不转睛,只听她说。 “过奖,过奖,来都来了,辛苦诸位跑一趟,要不要尝尝我们这儿的酒水,润润嗓子啊。” 她说着,放下杯子,托起红酒瓶底就要往另一个空杯里倒酒。 站在沙发背后的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