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行哆嗦着嘴唇,终是什么也没说,背过身去收拾着碗筷。
宋余杭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似在思索着什么,小唯拉着她的手呼唤她:“姑姑,姑姑,我们玩五子棋好不好呀?”
宋余杭回过神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但你答应我,姑姑陪你玩一个小时,然后你就要乖乖跟妈妈回家写作业好不好呀?”
小唯用力点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宋余杭笑容柔和,勾住了她的指尖:“谁变谁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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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蓝天白云缓慢地流淌过去,在这一个月里,宋余杭几乎每天都会给林厌打电话,可是除了那一次外,电话再也没有接通过,她就在这样焦躁不安的等待中,迎来了自己的正式任命文件以及张金海的葬礼。
那一天,她起了个大早,穿上久违的制服,系好衬衫扣子,在宋妈妈的帮助下打好了领带,戴上宽檐帽,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出了门。
江城市殡仪馆。
警车开道送英雄最后一程。
道路两旁有不约而同拿着白菊拉着横幅前来送行的群众。
衣着整洁,胸口别了白花,眼含热泪的刑警正步走在前面,手里捧着的骨灰盒上盖着党旗。
身后跟着的是张金海的家属,妻女都哭成了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