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时砚坐回办公椅上,矜贵地翘起二郎腿,认真地看着桌上的医学杂志,声音淡漠。

“脾气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你觉得她能一直收敛自己的脾气?不会因与我相处的时间变长而原形毕露?”

时津愣了一下,摇头,“这怎么可能啊?”

“那就是说,你想喊她嫂子了?”

一句话,让时津唇角的笑容瞬间消失。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他就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