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可不觉得季苏是个好哄的人！

他自认为他这段时间对季苏的态度已经够好了，可季苏呢？不一样对他冷眼相待吗？

况且，他又不是非季苏不可，她要走就让她走好了。

“我不会后悔。”

“你……”

曾敏无奈地摇了摇头，似是想起了什么，她眼眶红了，没再劝席晏。

直到席晏走了，她才无奈地叹了口气，“阿远，你说儿子怎么就随了你呢？脾气又臭又硬！他要是多像我一点该多好啊……”

在咖啡馆看到江月灵的时候，季苏愣了一瞬。

印象中，江月灵心里虽然有自己的小秘密，但她身体里的那根弦一直都是紧绷着的，从不曾向任何人表露自己的脆弱。

而此刻，江月灵眼睛红肿，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显然是已经哭了一段时间了。

季苏缓缓走到江月灵身边，轻拍了下她的后背，声音温柔，“月灵，出什么事了吗？”

江月灵眼眶更红了，眼尾隐隐泛着水雾，却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