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一样忙活了好久,终于把虞弦收拾好了,让他在床上躺好。
虞弦又高又重,给他换睡衣的时候简直要把岑知木累死了。
虞弦躺在床上朝他伸出手,岑知木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拉着他的手上下晃了晃,做了个握手的动作。
“木木,”虞弦观察着他的表情,“你不高兴了。”
岑知木摇摇头,蹲在床边,手臂压着床单,下巴搁在手臂上。
“虞弦,”他心疼地说,“我在想,我不在的时候,你喝多了很难受,没有人照顾你,你该多难受啊。”
虞弦愣愣地看着他。
岑知木低头擦了擦眼睛。
过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把脸埋进手臂里呜呜哭了起来。
他来海市之前,虞弦的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家里又大又空,没有一丝人气,一想到虞弦喝多了还要回到这样一个房子,岑知木的心都要碎了。
“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