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
于是岑知木眯着眼睛的照片被挂上了光荣榜。
这也太与众不同了,大家下了课都围在光荣榜前面看,尤其是高一的学弟学妹。岑知木故技重施,当天下了晚自习后,趁着月色,拖着严梁胥走到光荣榜前面,拿黑色马克笔给自己的照片画小猫胡子。
严梁胥说他:“无聊。”
岑知木转手在他的照片上画了两个蝴蝶结,一左一右挂在头顶。
“你”严梁胥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但他想明白一个问题:“毕业生荣誉墙上,虞弦哥照片上的猪鼻子也是你干的吧。”
岑知木得意洋洋,“我初中那会儿就那么干过。”
“太坏了。”严梁胥说他。
岑知木收起马克笔,他们俩一起朝宿舍楼走去。
严梁胥问他:“虞弦哥还好吗,寒假我给他发消息,他到现在都没回我。”
岑知木摸摸挂在脖子上的戒指,说:“好着呢,胥哥,跑快点,寝室要锁门了。”
说完拽着严梁胥往前跑。
虞弦毕业后,学校再也没有哪个学生得到过像他那样的优待。严梁胥和岑知木又回到躲在被窝里做题的原始人时代。
不仅如此,室友还故意使坏,向老师打报告,说他们两个半夜不睡觉,在寝室里开着灯,影响到其他人休息了。
鞠老师找他们俩谈过话,意思是他们有热爱学习的心,这很好,但是影响到其他同学的话她不得不出面整治。
“而且学校是不允许学生熄灯后在寝室开手电筒学习的,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好好休息。”鞠老师说:“回去吧,下次不许这样了。”
岑知木和严梁胥挨了一顿教育,像两个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地回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