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梦里那个更年轻更坏的傅让夷咬完自己之后,还帮他包扎了。和现在的情况莫名有点相似。
时间一点点过去。祝知希脖子和前额冰到快失去知觉,耳朵却莫名很烫。仿佛体温发生了定点转移。
“好了没啊……”他用扁扁的声音问。
傅让夷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故意拖了一会儿。
果然,祝知希又多问了一遍,这次更委屈巴巴。
“应该好了吧?我脖子好酸。”
傅让夷松了手,拿开毛巾。祝知希原本雪白的脖颈都被冰得微微泛红。灯光下,他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人的后颈。
作为一个有教养的Alpha,他从青春期就知道,AO的后颈有腺体,属于敏感部位,所以他从没有长时间盯着任何人的后颈看过。
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