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软肉已经被操熟了, 一进去就主动接纳,湿湿软软,没有了一开始的生涩。祝 知希缠着他接吻,只是挺进的速度过快,过于猛烈,他们的吻也像是磕碰和冲撞,没 办法好好地亲。祝知希甚至伸出了舌尖,和他在空气里缠绕。

“好舒服 ……”他哼哼着,越叫越不收敛。 一开始还能承受,后来实在太快,越来越

快,傅让夷好像也真的失控,陷入易感期膨胀的欲望里,丧失了理智,拼命发泄。汗 水浸湿了两个人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滑腻。

祝知希几乎被他彻底钉在身下,实在太深,深得他胀痛难耐,有好几次好像顶到底 了,他叫出了声音。 “不行,真的,肚子好奇怪 … …”

可傅让夷已经不回应他了。

他撑起手肘,试图往后躲,却被傅让夷扯着腰,拽了回来,啪的一声,重重地撞了回 去。

“真的,顶到了 ……”祝知希感到一阵生疼,额头全是汗。 那就是到底了吧,不能再进去了 ……真的不行 ……

“难受 … …”

这个词说出口后不久,祝知希很明显地感觉到,傅让夷收敛了,他退了退,不再试图 深入,而是一下一下操他的敏感点,又轻到重,碾磨顶弄,力道加重,最后越来越 快,越来越狠。

“好舒服,傅让夷 ……好舒服 … …”

啪啪啪 ……在淫乱的水声下,祝知希双手被傅让夷抓着,弓起了上半身,拼了命地摇 头,浑身抖得像是筛糠,哭着,抽搐着,叫了出来。

“不要了,老公,不行,真的 ……嗯”

一股液体的喷射力突然出现,傅让夷感受到,也懵了,抽出来的瞬间,祝知希痉挛 着,下面喷出了一小股清澈透明的水,弄湿了一片床单。

他的腰塌下去,回到床上,腿根还在抽搐,口齿不清地重复: “不要 … …” “你喷水了。 ”

可祝知希已经完全失神,陷入半昏迷里。

傅让夷摸了摸那些从下面出来的水,抬手,舔了舔。他很渴望能尝尝祝知希的味道, 可这味道太淡了,淡得像纯净水,什么都尝不到。

但即便如此,他也感到满足,凑过去像只大狗一样,缠着昏沉的兔子接吻,在他还颤 着的时候,抬起他的右腿直接插了进去。

“唔 ……又 ……”祝知希想推开他,但根本没有力气,很快,又在快感的冲刷下接受了 新的进攻,或者说享受。连续的高潮令他几乎说不出话,肉体却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一旦快起来,傅让夷似乎就会开始失控。他身体里的野兽开始操纵他的大脑,只想往 最深处去,跟随生理欲和繁殖本能。

他盯着祝知希这张漂亮的脸孔,看着他因为情欲而染上红色,张着嘴,半闭着眼,睫 毛和眼睑都跟随抽插颤抖。紧到最深处,他会抓紧被子,向后仰头,太阳穴和侧颈的 青筋都爆出来。

“你好美。 ”傅让夷俯身下去,进到最深,吻着他耳朵, “我爱你,好爱你 … …”

听到这些炙热的表白,祝知希飘然欲仙,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朵小花,轻轻地、颤巍巍 地打开了自己所有的花瓣,露出蕊心。他搂着傅让夷混乱地回应,却不知道自己说的 是:“进来 ……给我 … …”

他自发地张开了。

“嗯”忽然间,祝知希猛睁开眼,叫出声,手指抓紧他的后背。那个粗大的前端竟 然挤进了“底部”。

不对,那不是底。他以为的底部的软肉竟然被顶开了一个小眼儿,很小很窄,傅让夷 慢慢地、碾磨着往里钻。

“不行,别 ……”祝知希浑身像是从下到上从里到外被劈开了,疼得流眼泪,自保的本 能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