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心面对他:“这几天你都不在,倒计时一直在走,没多少天了,你要帮我补回来,否则我可能撑不到找到雪……”
“别说了。”傅让夷第一次强硬地打断他说话。
祝知希停下来,望着他,没继续说话了。
一个阴差阳错进入生命倒计时却不想死,另一个,每当易感期来临就被折磨得不想活,彼此都是对方唯一的救命稻草。
最终还是后者妥协了。
但他的要求是:“你把我绑起来,像上次一样。”
“没带绳子。”祝知希撇过脸。
傅让夷拿出酒店叠好放在柜子里的浴袍,抽了系带,塞到祝知希手里。
明明不久前才在调情时说过想要把他绑起来,可真的动手,祝知希又不情愿,动作慢吞吞,绑的结也不像上次那样。
傅让夷看着,有些着急。他不确定自己的理智能维持多久,很怕伤到他,叹了口气,语气很无奈:“要不要再绑紧一点?”
“很紧了。”祝知希嘴上这么说,但也没眼看自己打的那个结,松松垮垮。
“这我能挣开,打上次的手铐结不行吗?要不我还是去医院……”
“好好好。”祝知希皱着眉嘀咕,“手铐结手铐结,听你的。”
但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把傅让夷的手臂反绑在后腰。他还记得第一次易感之后,傅让夷的肩膀疼了好几天,也不吭声。
“这样行吗?”傅让夷盖着被子靠着床头坐着,垂着头,盯着搭在被子上捆好的手。
“没问题的。”祝知希扯了扯,一转眼瞥见散在床上的浴袍,又低头,看了他自己,最后抓抓脸蛋,站起来,“我……去洗一下,忙了一天又坐飞机。”
“不用……”傅让夷想去拉他,结果两手一起,也没拽住。祝知希溜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