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希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色短袖,脸颊上蒙着玫瑰色的红晕。他垂着头,磕磕巴巴说:“要……帮你。”

“不用。”傅让夷拒绝得斩钉截铁。但下一秒他想起祝知希的话,又将语气放轻许多,摸了摸他发烫的脸。“你不需要这么做。”

“需要。”醉鬼不依不饶,“刚刚就硌着我了。”

那我是不是应该跟你道个歉?

傅让夷非常无奈,不想说话了。醉鬼也老实坐着,气氛忽然冷下来。

然而下一秒。

“你胸真大。”醉鬼语出惊人。

傅让夷满脸疑惑,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要摸。”他说完就伸出了手。理所当然,傅让夷抓住他手腕。

祝知希瘪嘴:“你说,要什么都给的。”

傅让夷:“……”真的有必要遵守和醉鬼的承诺吗?

算了。

祝知希摸得并不算色情,更多的是新奇,像小孩子,揉揉捏捏。突然间他靠过来,啪叽一下把脸埋上去。

鼻梁抵着中缝,左滚滚,脸颊碰一碰,右滚滚,挤另一边脸。傅让夷低着头,只能看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有些好笑。

直到祝知希的嘴唇碰到,舌尖本能地打转,一切才走向失控。

舔舐时他微微抬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的心,我要吃掉了。

“祝知希”傅让夷皱眉,推开坏蛋的坏脑袋,但他反倒直接跨坐上来。接吻的同时,他褪去那件薄得隐隐透出腰线的上衣,扔到一遍,面对面抱住了。

两副胸膛紧密地贴合,早就挺立的乳尖蹭上来,碾磨他方才舔过的乳头。

一阵酥麻的电流穿透了骨骼,情欲在瞬间压过理智,傅让夷掐住他的后颈,用力地吻他,吸吮那狡猾的舌尖。Alpha的强势再也无所遁形,他快要将祝知希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吞噬他的唇舌和皮肤。

“唔……还要……”祝知希的手胡乱向下抚摩,解开皮带扣,但右手很快被反绞在身后,被傅让夷的手固定在他的后腰。

像小蛇被打了七寸。他难耐地扭动着腰,不敢再去动傅让夷的,只好用唯一自由的手解开了自己牛仔裤的扣子,褪下一些。

唇舌交缠的水声充斥着整个帐篷,花香淫靡。

“要摸这里……”他拉过傅让夷的手,牵引着往下,探进内裤。傅让夷这时候才发现,祝知希早就不行了,里面湿漉漉一片,但只是半硬,大概是酒精的原因。所以他才格外难捱。

傅让夷抽出手,指尖沾满黏腻湿滑的体液。

“祝知希,你发情了?流这么多水。”

听到这话,祝知希似乎有些急,拿嘴唇堵住傅让夷的嘴。

傅让夷握着他的腰,直接将人从身上掀下来,推到地毯上,压上去。帐篷为之一晃。他将那条牛仔裤脱到祝知希的膝弯,却没立刻行动。

“我可以吗?”他的确是在认真询问。可声音是哑的,又将他晾在身下,手指掐着他的下巴尖,这更像是一种恶趣味的调情。

祝知希都快喘不上气了,只好点头:“嗯……”

上一次这样亲密接触还是易感期,事后虽然想起来,但记忆总还是朦胧的。现在他头脑清晰,可以清楚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副躯体。

原来他这么白,腰这么细,肌肉精瘦,紧紧绷着,皮肉透着淡淡的粉。乳尖很小,立着,颜色快接近他眼皮上那颗痣了,玫瑰色。

他觉得好玩,掐下巴的手换了个地方,屈起的指关节刮了一下颤巍巍的乳头。

“唔……”祝知希整个人都蜷缩,侧了侧身,腰只有薄薄一片。

感觉一捅就破。

这个念头存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