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肯定不答应。

陶诺心里头连骂好几声无赖,不理他了。

闫五爷舔着脸凑上前帮自家太太捏肩膀,“你原谅了我,我今儿个送你个好玩意。”

“什么玩意?”

狐狸精抬个眼,闫承骁心都化了,摆在陶诺肩头的手挪到耳朵上,捏捏他耳垂。耳垂也软,叫他想到自家太太藏在小裤里的风景春光。

陶诺耳垂被他揉得痒痒,偏头躲过去,催促道:“说呀。”

闫承骁揉过了,舒坦了,说:“你得先原谅了我。”

本就答应给五爷摸的,也没什么原谅不原谅,他就是气五爷偷摸爬自个儿床,还有咬得疼了穿衣裳难受的事。现下一心想知道闫五爷准备了什么好玩意,陶诺点头说:“您拿来我瞧瞧。”

“好太太。”闫承骁吆喝,“豆泥,过来。”

豆泥吭哧哧提了顶笼子。鸟笼体型大,上头盖件绣着山水图的笼衣,隐约能听到里头传来的细微动静。

陶诺撩起笼衣一角,里头竟是只威风凛凛的黑鸟。

他以前见过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遛鸟时提溜过类似的,认不得这是什么鸟,只晓得它喙上浅黄色,鼻尖儿冠羽成簇,豆点一般大的眼睛眨么来眨么去,是个精明模样。

闫承骁指头敲敲鸟笼:“这畜生会说话。来,说个给太太听听。”

黑鸟开了口:“好夫人,消消气!好夫人,消消气!”

陶诺惊喜道:“真的会说话。”

黑鸟在鸟笼里蹦跶几下,又道:“漂亮夫人,漂亮夫人!”

话是谁教的,不动脑子也晓得了。陶诺羞恼地瞪了眼闫承骁。

闫五爷这厮不要脸,“嘿呀,这鸟儿怎么还跟五爷我抢夫人。”他盯着陶诺,凶巴巴地说,“再漂亮你也是爷们儿我的人。”

这叫什么话,“柳昕”是五爷的姨太太,他陶诺可和五爷没有半点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