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号之后,他也若无其事的收起了电话,接着才状似无意的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原来是一个船员,他眼底露出一抹疑惑,在这个时间,船员怎么会跑到负二层来?
要么说这游轮上的工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是他们这种整天整天的都看不到太阳,只能守在负楼层的就是食物链的最底层,是个人就能欺负、就能数落。所以两个值班员看起来有些紧张,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后,十分有默契的坐在椅子上缩了缩脖子,以期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他们过往的经验,这船员是最不好惹的,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还都不怎么讲理。
最近两天还听说了,他们上个班的那个哥们儿,不知道怎么惹到了一个船员,直接被砸了两拳,别提多憋屈了。关键是打也打不过,一直在船上飘着,还没人给做主,最后主管安抚了两句,就这么忍了。
随着船员的走进,他们发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对方的脚步虚浮,走两步就要靠在墙壁上停一会儿,好像是喝多了。察觉到这一点,二人愈发的安静如鸡,连喘气声都下意识的放轻了不少。
一步、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