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喉结上下动了动,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扮演play让他也有些兴奋起来了。

...男人的劣根性吗?

旗木卡卡西决定配合奥斯维德的演出。

“...我的妻子不会知道的,没有人会知道......”旗木卡卡西眼睫轻眨,脆弱而又美丽,脸上流露出一抹淡淡地忧伤。

“请让我成为你的妻子吧。”

银髮男人扬起脖颈,身体带着细微的颤慄,似乎很紧张的样子。扣@裙|二三'棱&馏。久二#三&久馏

倒真有几分即将被破处的新婚妻子的味道了。

“......”这一段在《亲热天堂》上没有啊,卡卡西你是不是给自己加戏了?

奥斯维德陷入沉思,手还在旗木卡卡西的大腿上摩挲着,没注意到男人的双腿都已经颤抖着绷紧肌肉。

旗木卡卡西口干舌燥,原本御神袍下穿着的衣物都被奥斯维德以怕弄脏了的名义脱掉,他现在御神袍底下什么都没有穿。

真空,再加上这样的刺激,他的下身一下子就立了起来,在洁白的衣袍上突兀的凸起。

奥斯维德将手抽出来,隔着衣袍揉弄旗木卡卡西勃起的性器,马眼溢出的腺液都濡湿了白色的布料,晕染开一片水渍。

旗木卡卡西的呼吸越发急促,下意识挺起腰身,双腿微微岔开。

上方再度传来奥斯维德的声音,他装作轻佻的恶人模样:

“这么轻易的就朝我张开了腿...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带着炽热体温的手指离开鼓胀的性器,划过腰际、肩膀、再沿着手臂滑下,情色地探入旗木卡卡西的手套中,将暗色的手套逐渐推出掌心。

两人手心相贴,十指紧扣,奥斯维德膝盖上抬,不轻不重地揉着旗木卡卡西胯下的性器,将人撩拨得呼吸越发粗重。

旗木卡卡西还在演,他眼神闪烁,耳根发红,“你、你不想要我么?”

“就因为我已经成为他人的丈夫了?”

“...倒也不是。”奥斯维德神情古怪,加戏加的太过了,卡卡西!

看着「柔弱无助却重婚的新婚妻子」,奥斯维德嘴角抽了抽,sao还是卡卡西sao啊。

分明还是处女,却已经如此撩人。

“唔嗯...你很兴奋了吧?不进来吗?”旗木卡卡西的腿又张开了些许,红着脸说着羞人的台词。

明明是自己要说的,却被搞到面红耳赤。

奥斯维德将手抽离,探入白袍之下。

修长的指节轻车熟路地按揉着穴里的敏感点,旗木卡卡西张开的腿间被手指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一切下流的景象都被隐没在宽大的御神袍之下。

“水这么多。”奥斯维德调笑地道,“明明更兴奋的人是你吧?”

旗木卡卡西的耳朵被他呼出的热气晕染开一片绯色,黑眸湿漉漉地望了奥斯维德一眼。

奥斯维德:他在勾引我(确信)

奥斯维德大手揉捏了下男人的臀肉,唔,不知道是不是久坐办公室的火影们都是这副德性,总感觉卡卡西的屁股软了好多。

“屁股好软......”奥斯维德心里是这么想的,口中也不由喃喃出声。

旗木卡卡西的脸色越发红润,几乎要滴出血来。

奥斯维德温柔地亲吻他失而復得的左眼,蹭了蹭鼻翼,问:“要来kiss吗?”

旗木卡卡西从鼻腔嗯了一声,主动拉下面罩,张开了嘴巴。

软舌被叼住,吮吸到舌尖微微发麻,奥斯维德才转而舔舐着他口腔中的软肉,犹如亲吻伤疤一般轻柔。

被奥斯维德这样亲吻着,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