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心里不断反覆念叨,我才勉强压下翘起的性器。

可是带土却哼哼唧唧的在床上蠕动,无论怎么蹭就是没法射精,就连充血都十分困难。

“喝太多了麽?真可怜。”我握住他粗壮的阴茎,怜悯的嘆息。

我本着互帮互助的精神努力了一会,被酒精钝化了感官的他还是没办法射出来,难受的呜咽着。

倒是我因为和他磨枪的关系,再度射出一股股白精,不小心溅到他的腰腹上。

我过度亢奋的脑迴路一转,盯着精液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2.

我将精液抹到带土的后穴,替他做了一会的扩张,才扶着性器缓缓插了进去。

带土双腿无力的张开,含糊的发出一声低吟,紧窄的后穴十分滚烫,插进去后要推开穴肉也十分费劲,努力了半晌之后仍有半根阴茎在穴口之外。

没错,这就是我的主意,酒精钝化了神经,感受到的快感会削弱,那么我只要让他更爽不就可以让带土射出来了吗?

以上可以浓缩成一句话:操射他。

找到骚芯后,我捅了好几下终于让肠道逐渐出了水。

“嗯...夹得好紧,好热......”我双手掐着他柔韧紧实的大腿,将雄伟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夯进小穴,嗓音微哑,带着浓厚的情慾。

带土的肉穴逐渐被操开了,他的阳具微微抬头,穴里的骚水润滑了肠道,让肉棒的进出越发顺遂,每一次我都会狠狠犁过他的敏感点。

他双腿一抖,脚趾绷紧又在下一刻放松下来,反应有趣得很。

肏了百来下,我终于润着淫液将整根肉棒滑进了穴里,一下子粗硕的大鸡巴填满了带土紧窄的肠道。

带土微微蹙眉,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我吐出一口浊气,腰身快速的顶弄,带土的肛口被粗鸡巴磨得通红,泛着淫靡的水光,柔韧的穴口死死咬住肉茎,在肉棒抽出时不捨的挽留。

时不时被粗硕的阴茎带出一点媚肉,又连同骚水一併顶回穴里。

“呜......”他皱着眉,眉眼间漫上春意,嘴里的呻吟越发勾人,被肏得爽了还会发出浪叫,四肢都缠了上来。

男屄死死的咬住肉棒,活塞运动时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很大声的水声,淌下股间的淫液将屁股乃至腿根都镀上一层晶亮。

“...好舒服、唔...再多一点...还要、嗯呜!”带土发出梦呓般的浪叫,双腿勾着我的腰,主动送上小穴,小麦色的腰臀胡乱的迎合,扭的很厉害。

“呼...好色。”...而且实在太美味了吧?如此契合我身体的小穴......

我将垂落的额髮梳到脑后,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滑落的汗珠滴答落在他的锁骨,顺着震动形成蜿蜒的水痕,流到脖颈上,没入身下的被单。

我吻上他的乳尖,牙齿轻轻的研磨,舌尖将胸肉舔的湿软,时不时顶弄着奶孔,似乎要将奶水吮吸出来才肯罢休。

带土双手抱着我的头,眼神透着朦胧的情慾,写轮眼如同被清泉浸润的红玉,美丽而又脆弱。

我抬眸与他眼神对上,没忍住亲了他的嘴唇一口,然后突然想起来,这是初吻吧?带土会不会很介意?

...管他的,反正他都醉成这样了,只要不主动跟他说有这档子事,估计他也不会知道。

嗯,不知道就等同不存在了,带土你的初吻保住了。

“带土......”我的鸡巴蹭了蹭他穴里的软肉,穴肉被大鸡巴肏熟了,软乎乎的缠了上来。

啊,这口穴不但被我开苞,还被我肏成属于我的形状了。

我不由心生满足,更加激烈的姦干着他的前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