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很自然的坐在最大的那个沙发上,然后就看到自来也侷促地坐上同一个沙发。

“?”

自来也屁股往奥斯维德身边挪动,深吸一口气,握住了小奥斯维德。

奥斯维德猝不及防之下还真让自来也得手了。

“干嘛?”奥斯维德莫名其妙地瞪着他。

“淦我...不行吗?”自来也干巴巴地道。

他忍耐着羞耻,声音有些颤抖。

奥斯维德睁大了眼,他和自来也虽然做过很多次了,但自来也在他面前总是很纯情,还真没怎么说过这类的骚话。

自来也趁他愣神的功夫掏出性器,急色地将性器含入口中。

“喂...自来也......”

自来也努力为他深喉,奥斯维德却将手插入他的髮间,将人拉起来。

“别闹,我们都分手了,没那个想法了。”

自来也露出天崩地裂的神情,奥斯维德竟然对他的身体没兴趣了吗?!

他拉着奥斯维德的手放上自己的胸膛,“那这样呢?”

“唔。”

奥斯维德的神色有些动摇,移开了眼神不敢去看那对晃眼的大胸肌。

天,都学会色诱了吗?自来也。

但是奥斯维德郎心似铁,既然已经决定要分手了,当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被哄回去。

自来也再接再厉:“...奥斯维德,分手和做爱又不冲突。”

“操我好不好?”白髮青年叼住奥斯维德的耳垂,含糊地说道,脖颈攀上羞色,连带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奥斯维德身上。

特意放松下来的软绵绵胸肌蹭了蹭奥斯维德的掌心。

奥斯维德呼吸一颤,被勾起了慾望。

自来也的腿缠上了奥斯维德的腰侧,自己做过扩张的男屄被昂扬的性器熟门熟路的捅进骚窝。

“哈啊...再深一点......”

“肏我啊......”

2.

我对于自动送上门的肉向来却之不恭。

想一想吧,人家都强忍着羞涩送上门了,拒绝不是很不礼貌吗!

就是这样,虽然分手了,但我还是时常操自来也的穴,他也乖觉的给肏。

倒是朔茂先生回来后似乎嗅到了客厅中残留的石楠花气味,这多少让我感到有些羞耻。

幸好朔茂先生只是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便没再深究。

谢天谢地,朔茂先生是不怎么会探究雇主的隐私与进入他的私生活的类型。

“奥维君,今晚要吃炸鸡吗?上次看到你好像很喜欢。”

朔茂从厨房探出一颗脑袋来。

我下意识回道:“好的,麻烦你了。”

前些日子,朔茂先生表示既然是长期定居,那么总是出去吃饭不太好,所以决定自学一些家常菜在家里吃饭。

我当时还感嘆了一句,“真是贤慧啊,朔茂先生,难道忍者都是这么贴心又专业的吗?”

朔茂先生是最完美的保镖!上可拦住雇主纠缠的前男友,下可下厨料理三餐。

“你过誉了。”朔茂先生难得有些难为情的样子,看得我顿时更来劲了,猛地夸奖他。

“才不会,朔茂先生很厉害。”

我发自内心的赞嘆。

尤其在见识过他的一手凌厉刀法后,我更欣赏他了。

3.

假扮恋人?

我有些诧异的看向提出主意的朔茂先生。

要不是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让我了解朔茂先生的性子,否则我绝对会以为这是个蠢蠢欲动想趁机上位的小妖精。

但这毕竟是严肃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