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奥斯维德......”水门微微蹙眉,吸着气低声唤着我的名字,手臂不安的缠上我的身体。

性器浅浅地抽插,粗壮的肉茎不用仔细去找也能辗过肠壁中的骚点,被肏到骚点的水门僵硬了身躯,哼出一声低吟。

清透的肠液将肉穴弄得乱糟糟的,前头的耻毛都被滴落的淫液打湿,我看到水门的阴茎兴奋的翘起,颜色却如那天一般粉嫩。

水门真是个洁身自爱的好男人...他竟然从没有去找过别人。

我一边抚慰着他的性器,一边狠狠将性器钉进他的肠道深处,顶开紧绞的软肉,凿出藏在穴里的清泉。

水门颤抖着搂紧了我,汗水划过他的身体,没有忍耐的咽下呻吟、反而像是发洩似的,含糊地夹杂着些许爱语,将一切不堪的声音都放声叫了出来。

“唔嗯...奥斯维德...哈啊...奥斯维德呜......”

“...不可以一直插那里、嗯...感觉要变得更奇怪了...好酸、好胀......”

听着他含着哭腔的嗓音,我的鸡鸡更硬了。

“一直这样勾引我的话,我会忍不住的,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