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叛忍组织的成员被花魁按在身下侵犯,向他求饶撒娇,祈求肉棒能够插的轻一点。
奥斯维德低头蹭了蹭他的脖颈,姿态亲密,如同交合的恋人般。胯下的动作却完全没因此减轻力道,将男人插弄的很狼狈。
汁水氾滥的小穴被插肿了,却还是延绵不绝的传来快感,快要将男人逼疯。
他的双腿讨饶地勾住奥斯维德的腰,手指用力按在了肩膀上,忍耐着过载的快感,奥斯维德身上的衣服都要被他弄破。
一下子就这么激烈,母胎单身的老男人忍受不了这等刺激。
浑圆的胸肌被揉搓,掐着乳尖肏进穴里,上下被夹击,男人的性器再度挺立,垂在小腹滴下透明的液体。
直挺挺的肉棒被肏得胡乱甩动,淫液四溅,蜜色的肌肤沁出黏腻的汗液,两人的身体都升起高温,喘息声交缠,不分彼此。
阿飞没有回答,只道:“花魁小姐果然只是想要玩弄阿飞的身体......”
矫揉造作的腔调,也因染上情慾变得令人耳热的甜腻。
奥斯维德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耳朵,“我以为方才只是情趣而已?”
难道真的把那种说法当真了?
“只、只是情趣吗?”
阿飞扭了下腰,委屈地道:“可是我让你轻点你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