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

鬓髮散乱,被他粗暴压在地上的花魁语调慢吞吞地道。

看不出紧张。

他的双手被男人戴着暗色手套的大手钳住,动弹不得,是一个充满了暧昧的禁锢姿势。

“该怎么办呢?花魁小姐。”宇智波带土表现的就像一个爱慕着花魁,却因为无法佔有而扭曲了爱意的追求者,“我可以用这个秘密来威胁您吗?”

【这个秘密能够让您来爱我吗?】

红髮的花魁微微蹙眉,似乎在思考。

宇智波带土戏嚯地看着他,明明身高这么高挑,嗓音也偏中性的清朗,这么多年来却都没有被察觉?他真是对红镜越来越感兴趣了。

“开玩笑的,阿飞当然知道花魁小姐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他直起身子,做出投降状以示友好。

话音未落,两人的姿势翻转,宇智波带土被红髮花魁按着手臂压在身下。

与方才的姿势一·模·一·样。

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面容凑得很近,微捲的红髮垂下,分明隔着一层层衣袍,却彷彿贴着肌肤挠过心口,莫名的酥痒。

宇智波带土不甘示弱,没有移开视线,因此花魁眼尾晕开的胭脂、张阖的红润唇瓣、还有此刻专心致志的眼神,都鲜明地烙印在视网膜之上。

鲜红的虹膜映入游里的日轮,如同畏惧日光般,眼睫颤了颤。

宇智波带土屏住呼吸,连自己都没注意到,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阿飞先生。”

花魁这般呼唤。

“感觉被我欺骗了吗?”

红髮的花魁似乎感到很抱歉,眉头皱了下,“为了让你保守秘密,请让我补偿你。”

开什么玩笑

宇智波带土这次带上了莫名的气愤,这样的说词,你又对多少人说过?

花魁的华服美则美矣,实则需要担负极大的负担,重达十多斤的和服加上男性花魁的体重,将宇智波带土压的死死的,反抗都做不到。

“请安心,我知道对于忍者而言真容很重要...我不会摘下面具的。”他安抚地朝宇智波带土笑了一下。

宇智波带土还在挣扎,“呀哒!花魁小姐你想对阿飞做什么?人家没想过要做这种事呀!”

他瑟瑟发抖,好一个纯情男子,宛若被强取豪夺的良家妇男。

“对了,红镜只是我的艺名而已,我的真名是「奥斯维德」。”

随着这个名字说出口,红髮的花魁像是揭下什么面具,笑容都灿烂不少。

缓缓解开他身上的晓袍,指尖若有若无地撩过,抚弄着男人被紧身衣包裹的肉体。

奥斯维德露出爽朗的笑颜,“我希望等会你能用这个名字称呼我。”

“Tobi。”

尽管此时衣衫凌乱,精巧的髮髻也被自己一一解开,红色的长髮披散在肩头。

褪去了华美包装的花魁却比原先的模样更加耀眼了。

奥斯维德低头亲吻他,沿着脖颈往下,再到锁骨、胸膛,留下一连串撩拨着男人慾望的轻吻。

“唔...嗯...花、花魁小姐......”

声音软化不少,男人哼哼唧唧地叫唤着身上的花魁。

“错了。”咬了一口挺立的乳首,奥斯维德不满地道,“不是这个称呼。”

“...奥斯维德。”

听话的好孩子有奖励

贴身的高领上衣被拉到胸肌之上,硬币大小、微鼓的嫩红色乳晕被温软的嘴唇覆了上去轻吻。

“啾”的一声,相当可爱的声音。

宇智波带土控制不住地低吟,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僵住了,被奥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