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微微顶开结肠口,带土身体绷紧,汗液顺着肌肉线条淌下,说不出的紧张。随着下身的捣弄,细微的电流从汗湿的后背升起。
带土被刺激得翻白眼,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指缝洩露出去。
流着口水的性器啪啪啪地打在小腹上。带土难耐地扭着腰想要阻止,却被当作迎合,迎来更加大力的肏弄。
奥斯维德没想到带土这么热情,高高兴兴地放开了力道,大开大合地肏穴,把人折腾得厉害。
下身冲击的力道,让带土身体一耸一耸的,颠簸得厉害,圆鼓鼓的胸肌也跟着前后摇晃。
每一次抽插,体内的性器都熟练地碾过敏感点,将人拉上攀上高峰。
“唔唔!”带土不想出声的,但是奥斯维德似乎根本没在顾忌,肏得又兇又快。
‘以这样的力度绝对很快就会被操到高潮的啊!’
“没问题没问题,带土舒服的话就去吧。不需要忍耐。”
多年幼驯染,培养出心有灵犀的默契,奥斯维德瞬间对上他的脑电波。
带土脑袋一片空白,在奥斯维德的准许下,小腹抽搐了下,直接潮吹。
湿软的穴腔骤然紧缩,紧緻软热的穴肉夹住肉棒,奥斯维德轻哼一声,被高潮痉挛的肠道吸得很舒服,低低的眼睫一扫,鎏金般的眼瞳流转开几分迷醉。
带土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抬腿勾在奥斯维德的腰间。
装不下的淫液从穴口流出些许,被肉棒又急又快地肏干,打成白沫,糊在发红的屄口。
带土沉浸在潮吹的余韵中,捂着嘴巴的手不由松懈下来。
奥斯维德扒开他的手,也不知道是打算干什么,双指探入口中勾着舌头,被带土忍无可忍地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
抽出来的时候还黏着牵丝的口水,看上去色情极了,奥斯维德故意在带土眼前晃了晃,带土心虚的同时也被勾引到,手指按在唇肉上时乖乖含进去,讨好地舔了舔。
身体一僵,腰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肉棒又变得更硬了...还在这种时候加快了速度,带土怎么会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不可以、我刚刚才高潮过啊...现在还很敏感...!”
带土承受不住地呜咽,浓厚的精液灌入肠道,本就容纳了大肉棒的小穴被撑得发紧,都快要看不清腹肌的轮廓了。
他迷离着眼,叼住奥斯维德的指尖,承受漫长的内射。
比起轻易得到快感的后穴,男性的象徵,已经沦落为更不敏感的那一处。方才后穴高潮了,前头都没有射。
现在却在被中出时,肉棒激动地鼓起青筋,铃口大张,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嗅着空气中的石楠花气味,带土涨红了脸,逃避似的,转身将脸埋入枕头里。
却忘了穴里还插着肉棒,龟头磨着还在哆嗦的穴壁,带土浑身一颤,穴里再度喷出一小股爱液。
带土抱着枕头,将声音都埋在柔软的枕心。
带土已经认命了,奥斯维德精力旺盛,至少还需要搞个两三次吧,看来今晚是没得睡了...他正准备接受奥斯维德再度欺身上前的操干时,就听到“啵”的一声,肉棒从被操红的穴口抽离。
穴里流出的精液被震惊的带土无视,抬起脑袋,脱口而出:“不做了吗?”
奥斯维德理了理身上松散的腰带,将滑落肩头的衣襟拉回原位,沖带土一笑。
他双手一摊,无奈道,“没办法,毕竟带土忍耐的很辛苦的样子呢。”
带土一脸莫名,奥斯维德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
紧接着,他就知道原因了。
奥斯维德悠悠走到床褥的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