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咬了口忍者较为细嫩的大腿内侧,轻哼一声,“你承认了啊。”
“......”
带土没敢说话,他自知理亏。
他已经忘记了是奥斯维德拉着他搞双飞,害得他社死才躲着人,只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嗷,竟然这样对待自己最好的兄弟。
任凭奥斯维德一连咬了好几口,带土才微弱地挣扎了下,“轻、轻点。”
奥斯维德不理会他,一路咬到盘踞在带土腹肌上的赤龙纹样,也许是感应到主人的气息,平时安分地隐藏着的印记自主浮现。
轻轻舔舐着这道印记,带土的腹肌敏感地战慄,挺了挺腰,似是想要躲开,又像是想要迎合。
“直接插进来好不好?”带土央求地道,下身的难耐的痒意让他本能地夹了夹双腿,“屁股里面、好痒......”别再玩弄其他地方了啊。
“带土有好好反省过了吗?”
奥斯维德不答反问。
“反省什么?”带土魂不守舍,脑海里全是想要涩涩。
奥斯维德抬起头来,谴责的看了带土一眼,“果然带土除了挚友以外的原因,会跟我上床就是把我当作按摩棒了吧?”
“补偿什么的都是假的,实际上带土只是想要我给你当按摩棒。”
他说的像模像样,倒像是真有那么一回事。
带土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你在胡说什么?!”
“我、我才不是那种人......”听上去好飢渴啊,可是他明明只是为了满足奥斯维德才答应那样的要求......
奥斯维德不信,“那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如果是为了补偿我,又为什么要擅自远离到我看不见的地方?”
“......”
说不出口,带土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真实的理由。
表面上的理由只是因为社死。实际上带土的内心藏着更深、更难以表露的心思。
嗫嚅着说了句“对不起”,他用力咬了下嘴唇,“我不会再这么做了...这一次是我错了,奥斯维德。”
带土不想多谈论这个话题。
他掰开臀肉露出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后穴,积聚着淫液的肉穴吐出一道晶莹的水线,目光恳求,“已经好好反省了、所以...呃嗯!”
带土闷哼一声,奥斯维德将手指捅进小穴,进进出出地抽送。
随着他的动作,带土发出婉转的呻吟,并不女气,声线浑厚,是男人的叫床声。
“唔,手指也好舒服、嗯噢,要被手指插射了...好棒、哈啊,想要更多......”
赤裸裸的勾引。
带土主动把屁股送上,耸动着腰肢套弄手指。
直挺挺的肉棒竖立着,凹凸不平的肠道如同鸡巴套子似地紧紧含住手指。
贪吃的小穴早已湿透了,渴望着交尾,手指简直像泡在温泉里一样,又湿又热。
面对带土难得主动的勾引,奥斯维德却心不在焉。
带土一个猛男,小穴却这样色情,拥有宛若熟妇一般的男穴......
‘如果我不在身边,带土又要怎么解决呢?’
难道会去找其他人吗?还是自己手沖?
想到带土会去找其他人,奥斯维德的心脏就闷闷的,很是难受。
不知情的带土勾住奥斯维德的脖颈,还在努力求欢,就听到奥斯维德的真挚表白:
“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兄弟,带土......”
带土差点闪了腰,以为自己的勾引失败了。
自己都这么牺牲了,却还不插进来,这还是那个奥斯维德吗?
带土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