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样,现在又是春天,怎么可能会患上感冒?
“鹿久叔叔好过分!”奥斯维德微微睁大了眼,神情哀怨,“...不关心我就算了还要埋汰我吗?”
奥斯维德抱着鹿久,将脸埋在男人颈边咬了一口,算作抗议。
但他的力道比起惩罚,更像是一头大型猛兽张开了满口利牙,却轻轻地“喵”了一声,向你撒娇。
“笨蛋!不要咬那里啊,被上司发现我会死的!”
鹿久身躯一颤,掌心贴上奥斯维德的脸,试图将他推开。
埋首在鹿久颈边啃的奥斯维德不以为然的抬头,“水门不会这么做的。”
鹿久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没有自觉的吗?最近这几年水门明显被某人撩拨得越发暴躁了。
有时鹿久都能从水门身后看到冒着的黑气了。
【水门双手交叠撑在下颚,神情阴沉的喃喃自语:“...奥斯维德是大骗子...果然只是在捉弄我吗?看到养父为他脸红心跳心慌意乱就这么高兴...?明明我很努力在忍耐”】
回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