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奥斯维德怎么撞,角都总会被钉住锚点而被拽回原位。
褐色的胸肉在一来一回的摇摆中变成很厉害的乳摇,角都的前胸也有着长长的缝合线,以不规则的X形,贯穿了他的胸膛。
奥斯维德舔吻着缝合线,湿漉漉的舌苔舔过肌肤,激起一阵电流般的战慄。下身凿进蜜穴,湿滑的触手被大鸡巴操开,软软地贴在肉棒上。
指尖戳了下乳尖,划着圈似的揉弄,微微鼓起的乳晕也被指甲盖轻轻撩拨。
半勃的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已经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逗弄,想要被更加用力地对待。
角都挺起胸膛,嘴里洩出沙哑的呻吟,奶子被抓揉成各种形状,乳粒被搓圆揉扁,逐渐充血变成淫靡的熟红色。
很舒服,但是角都的下身却没有丝毫动静,只有不断分泌出液体的后穴证明了他的快感。
粗长的性器那么傲人,宛若沉眠一般躺在身下。
已经不存在生育功能了,精液还是先走汁都无法分泌,只剩一层皮囊。
角都的身体割裂成表面与内在,表面就如同普通人类一般,该有的生理反应都会有,身体内部却是怪物的巢穴,让人不禁好奇,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的一个运作流程?
可惜在这里的是奥斯维德,巨龙不会去思考那么多,只是为下属身体的美味程度而欢喜。
叼住乳粒、微尖的虎牙细细研磨,“虽然仍然没有笑...但...露出舒服的神情了啊、角都。”
奥斯维德似乎很欣慰。
角都喘着粗气,沉浸在性爱之中,下身的交合之处发出叽咕叽咕地轻响,淫液在姦干之下打成细沫,糊在被粗鸡巴肏开的屄口。
“要射了...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奥斯维德礼貌地询问,角都羞恼地瞪着他,多余的问题。
但这时候的上司反而绅士得令人火大,两人僵持几秒,角都洩气地按住他的后脑勺,鼻尖都陷进被揉得软乎乎的胸肌之中。
“可以...将你的精子全部、都射进来吧,奥斯维德。”
精液喷发的那一刻,角都体内的触手兴奋地狂舞,贪婪地绞紧了上司的肉棒,汲取着每一滴精液。
角都失神地仰起头来,不知道是因为欢愉,还是其他原因,眼尾滑下一滴泪水。
“别哭...角都......”
滚落的泪珠被唇齿含住,细密的吻落在眼睑,轻柔得不可思议。
但梦总归是有醒来的一天的。
角都从柔软的高级床铺上坐起身,微长的黑色髮丝被汗湿,服贴地贴在脸侧。
温泉旅馆的窗户之外,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唯有庭院中独树一帜的红梅显得那样动人心魄。
烦躁地看了一眼价格高昂的居室,角都毅然捨弃这部分无用的花销。
纸醉金迷也无法麻痺忍者的心。
胸腔内的五颗心脏,全在为了过分真实的梦境颤抖。
“要是是真的就好了......”
可那个人的体温应当是炙热的、烫人的......
不似梦境中虚无,即便肌肤相贴,角都也什么都感受不到。
角都摀住脸,粗长的五指遮住神情,不肯承认自己这份软弱的心情。
原来自己也在渴求吗?在看着奥斯维德与其他人欢声笑语、暧昧地缠绵时,自己也渴望着奥斯维德回眸。
这个梦境对于古板的忍者而言太过了,超出了某种界线,角都的心被懊悔的思绪缠绕,无意间踏出的那一步又从界线缩了回来。
角都一时间不知道是哪一个更残忍?
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对那个人的心意,还是直到人死后才顿悟更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