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杀人的目光瞪着美丽的花魁,被虎纹面具遮住的面容有些扭曲。一旁的男人惊艷于美色,没留意他的神色,还赞嘆了一句“不愧是红镜太夫”。

奥斯维德微微蹙眉,男人破坏了规矩,更重要的是

他的目光移向宇智波带土,‘带土生气了’。

“请回吧,宇田桑。”

第一次见面就带了同伴,是对花魁的不尊重。

宇田还想要解释,什么“忍者只是工具算不得同伴”、“哪里破坏了规矩”诸如此类。

作为雇主,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但奥斯维德见不得他人欺辱挚友。

奥斯维德给宇智波带土递去一个眼神,‘要我替带土处理掉吗?’

宇智波带土似乎在恍神,半晌才给了回应。

他如游魂一般跟在雇主身后离去,离去之前回眸看了奥斯维德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我还会再来的”。

奥斯维德眨眨眼,有些意外,陷入了沉思。

‘难道说,带土很喜欢我这样的打扮吗?’

...花魁play好像也挺不错的?

没有多少人类羞耻心的巨龙心想。

没有人问,这样对待大名公子真的好吗?

3.

宇智波带土没召回奥斯维德,而是怀着莫名的心思再度登门。

作为客人。

虽然宇田桑没发展成客人,但那天的忍者成功了!

第一次见面,水影大人便得到了红镜太夫的青睐,很快迎来了第二次、第三次见面。

第三次见面就可以说话了,奥斯维德按着榻榻米身体微倾,小幅度地膝行到宇智波带土身边。

花魁挺直嵴背,向身边的男人展颜一笑,对待普通客人与水影大人相当双标。

他的嗓音含着笑意:“这位大人,需要奴家为您倒酒吗?”

奥斯维德的标准就是:水影大人,与水影大人之外的客人。

宇智波带土瞅了他一眼,配合地拿起桌上的酒盏,一边让他好好说话。

红髮青年一口清朗的好嗓音吐出柔美的廓词,其实还不赖,这样的腔调别有一番韵味。

但宇智波带土不习惯奥斯维德这么说话,他无视有些发烫的耳垂,凝视着从上方流入杯中的清透酒水。

如同掩饰什么似地,宇智波带土喝下清酒。身边的花魁不依不饶,分明已经是这样近的距离了还要贴过来。

他不知道,这是外面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待遇,心里生出了几分不悦:奥斯维德,平时就是这么对待这(那)个(些)任(男)务(人)的吗?

眼角余光瞥见花魁捂得严严实实的衣襟,就连锁骨都没露到,比起平时豪放不羁的单薄衣衫,显得格外矜持。

但肌肤上惨白的白粉着实破坏了那份若隐若现的美感。

宇智波带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看待这样的妆容,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多么喜爱。

水影大人粗暴地抬袖抹掉奥斯维德脖子上擦的白粉,啧了一声。

奥斯维德肌肤白皙,在宇智波带土眼中根本没有擦粉的必要。

奥斯维德乖巧地任他使劲揉搓,被抹开白粉的肌肤被擦红,彷彿抹上淡淡的胭脂,如早春盛开的樱花,从脖颈一路攀上颊边。

直到衣襟缭乱,宇智波带土猛然停手,注意到了不妥。

奥斯维德捏住他的手,指尖也被蹭到了些许白粉,“怎么不继续了?”

接触的肌肤传递出巨龙高热的体温,热意穿透绷带,宇智波带土收紧了手指,被花魁轻笑着引诱,“水影大人~旦那~”这般柔软地呼唤。

轻巧接过宇智波带土举在半空中的酒盏,倒满了酒水。奥斯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