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嗯?”

青年拉长了尾音,声线像是红酒一般醇厚,微微上扬的声调带着促狭的意味。

他的胸膛贴着水门的后背,说话间胸腔的震颤蔓延到水门身上,带来一阵莫名的酥麻感。

“夏天要到了,太热。”

最终,水门只是如此说道。

“...别贴在我身上啊。”

奥斯维德的体温比常人要高一些,在冬天很熨帖的温度,常常到了夏天就会被各种嫌弃。

果不其然,奥斯维德露出了受到打击的神情,乖乖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