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谢谢你,鹿久君。”水门调整了下呼吸,深怕溢出不堪的喘息,让人察觉到自己在办公室做这种糟糕的事。

奥斯维德在奈良鹿久进来的时候便再度将肉棒吞回了喉咙里,泛着热意的喉腔细腻而又温顺地裹住了肉茎。

“...唔...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奈良鹿久没有离去的意思,水门轻喘了一声,提起精神问道。

“不,没什么...我告辞了,火影大人。”

奈良鹿久沉默了一会,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火影办公室。

等到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奥斯维德猛然收紧了喉咙,大力的吮吸,将忍耐到极限的性器榨出大股精液。

“哈啊...!”水门弓起腰身,腹部的肌肉紧绷,猝不及防的在养子的喉道射出了骯脏的精液。

“呜...嗯...咕咚......”

奥斯维德色情的吞咽声,令水门一阵脸热。

他的神色是如此的认真又专注,彷彿在做什么重要的任务一样。

红髮青年口腔中带着潮湿的热气,像是给水门展示一般张开了嘴巴:

“吶,水门的全部、都被我吃掉了哦?”

水门的脸一下子红的几乎要冒烟。

明明是想要拒绝的,最终却说不出口拒绝的话,明明不应该与养子做出这样子的事的,心里却溢满了欢喜。

水门又是羞愧又是窃喜,感觉整个人几乎要分裂成两半,一半是奥斯维德的养父,另一半是为此雀跃不已的爱慕者。

奥斯维德看着他羞赧的反应,心情很好的啾了他的大腿内侧一口,并有一路啄吻上去的打算。

水门直到被吻上腿根才惊觉不妙,还在往前?可是再过去就是...不会吧,奥斯维德难道是想要......

“不、不行,奥斯维德,不能在这里做这种事......”

水门腰腹一颤,扭动着腰臀向后退,不让奥斯维德继续下去。

奥斯维德欺身上前,勾住他的脖颈,朝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真的不想要?”

“...不可以,我可是火影啊!”怎么能在办公室做这样子的事?

水门这么坚决,奥斯维德只好松开手,从他身上退开。

“行吧,那就不为难你了。”

水门松了一口气,心中却隐隐生出了说不清的失落。

“不过,今晚我会在家里等你。”奥斯维德突然说道。

水门下意识抬眸望去,为自己一瞬间的喜悦感到羞愧。

红髮青年撑起上臂翻过办公桌,潇洒的挥了挥手,“记得准时下班,火影大人。”

注视着养子离去的背影,水门挺直的腰桿突然放松,嵴背倚在办公椅上,说不清的失意颓丧。

水门阖上的睫羽颤了颤,温馨的日常犹如高纯度的巧克力,甘美中带着酸涩,还有无论如何都无法逾越的苦涩。

‘要是当年以其它名义领养他就好了’

类似这样的懊悔充盈于心胸,明明是最亲近的人,却唯有自己永远都无法得到他

如果能够脱离父亲的身份就好了,这样他就能够以爱一个恋人的心去爱奥斯维德了。

而非如今这样百般纠结。

“怎么办?晚上要不要干脆跟他说临时有事需要加班?”水门喃喃自语,心中却充斥着禁忌的甘美。

“可是那样也许奥斯维德会生气......”

火影大人陷入了纠结之中。

1.

我走出火影办公室后,有个人正在门外等着我。

“鹿久叔叔。”我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奥斯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