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旗木卡卡西】带给了宇智波带土危机感,最近这几天他异常的热情。

还会用阿飞的身份和我玩扮演play。

当他扯着一口甜腻腻的嗓音喊着“奥斯维德前辈~”,我便像是古代被美色击溃的昏君,恨不得都依了他。

和带土的撒娇不同类型,更加娇俏也更加甜蜜。

......

“阿飞想吃奥斯维德前辈的大肉棒。”

带土别开一部分漩涡面具,朝我张开了潮湿的口腔,艳红的舌头看上去很色情。

“作为交换,阿飞的处女可以给前辈喔。”

我被可爱得昏了头,没去留意他口中的处女是怎麽回事,被他扒下裤子,掏出了半硬的性器。

回过神来,带土已经主动脱下晓袍,还顺便脱掉了裤衩,浑身上下只剩下高领的黑色卫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他维持着「阿飞」的姿态,岔开了双腿以一种特别豪放的姿势蹲在我的面前,正对着我的下身。

“奥斯维德前辈的鸡鸡好大哦。”宇智波带土握着肉棒,彷佛仔细端详一般凑近了肉棒,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性器周遭。

我咽了咽口水,性器再度膨胀些许,心中却不由冒出了问号。

带土眼睛上还戴着一层眼罩,就算凑的这麽近,又能看见什麽?

“阿飞,你好歹把眼罩脱下......”

“哒咩。”宇智波带土拒绝了,“这样阿飞会害羞。”

他伸出湿软的舌尖舔着囊袋,又沿着柱身湿漉漉地舔弄,连同背侧的敏感带都舔到了,贪吃的模样跟路边吃着可丽饼的jk没什麽区别。

舔舐时,男人张开的嘴角淌下黏稠的淫液,舌头覆上一层湿淋淋的透明液体,比唾液更黏稠。

...会害羞?

这不是吃的挺欢的吗?

我摸着他的头发,呼吸逐渐粗重,好会舔啊,带土。

说实话眼罩简直如同情趣用品一样,被蒙住了眼睛的带土看上去脆弱中带着工口的意味。

视觉上的感官让人更加兴奋了。

他的鼻翼摩挲着湿答答的柱身,将淫液都抹在脸上,酥麻感顺着接触面攀上神经,我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按着他的脑袋往胯下压。

宇智波带土顺着力道将龟头含入口腔,温热的舌头舔舐着硕大的龟头,撅起软唇吮吸,彷佛要将马眼中的先走汁都吃乾抹净。

男人浅浅地吞吐着肉棒,颤动的软舌彷佛勾引,我难耐地扭动了下腰身,想狠狠地捅进去身下之人湿软的口腔...那样一定会更舒服的吧?

我想到这里,下身无意识的挺动,让宇智波带土的嘴巴小穴被一进一出地插着。

“噗哈、奥斯维德前辈......”

被这样使用显然让宇智波带土很兴奋,他胸前的乳粒激动地挺起,“好过分,把阿飞当作飞机杯了麽?”

我其实没听清他的话,毕竟他嘴里还含着粗大的物件,说话都困难。

但我听清了飞机杯这个词汇。

“竟然主动要求我把你当作飞机杯对待...阿飞,真是好色呀。”

我倒抽了一口气,毫不客气地挺腰插进更深处,捅开带土的喉咙口,将完全硬起来的肉棒在男人的嘴巴小穴中抽送,插进喉腔时,甚至能看见带土的喉咙微微凸起一点。

被这样粗暴使用,带土却反而更兴奋了,鸡巴垂下一丝长长的腺液,主动抱住我的腰身,脸上泛起了潮红。

“...我要射了。”我向他交代一句,从口腔中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带土不满地呜咽着抗议,也许是发情後遗症,他特别喜欢我的精液。

“不是不想让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