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当然不至於被伤到,但觉得有点痒,就忍不住躲。
可手指都含在嘴里了,又能躲到哪里去?
还不是只能在口腔里头那点空间腾移躲闪。
结果就变得像是奥斯维德玩弄宇智波带土的口腔。
宇智波带土发出“唔唔!”的声音抗议,被奥斯维德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
“明明是带土要小点声的,现在又这麽大声......”奥斯维德无奈轻叹,在宇智波带土眼里这分明是恶人先告状!
明明一直在用手指翻搅,玩弄着自己的舌头不是吗?
宇智波带土没法开口,只能用眼睛瞪着奥斯维德。
他的眼神湿漉漉的,眼尾曳着情动的红晕,比起愤怒,更像是在勾引人。
奥斯维德更鸡动了,使劲往肠道深处顶。
宇智波带土上下一起被玩弄,加上背着小卡卡西交合带来的刺激着实不小,很快就射出了第一波精液。
这段时间积攒的精液扑簌簌地射在床铺上,宇智波带土射精的同时还在被肏屄,顿时爽得微微翻起了白眼,咬着奥斯维德的手指头潮吹了。
1.
幸好奥斯维德的房间有浴室,不然满身狼藉的两人还得努力避开小卡卡西去外头洗澡。
“留下印子了啊。”
奥斯维德扭开莲蓬头的水阀,目光触及手指上明显的咬痕,微微皱眉。
宇智波带土挑眉,“很在意?”
“这里太显眼了。”奥斯维德有些苦恼地道。
意思是“咬其他地方可以,但是手不行,会被发现”是吧?
宇智波带土面色刚缓和下来,便又听见奥斯维德说道:
“万一卡卡西问起该怎麽解释?”
明明这点痕迹,你一下子就可以自癒的吧!
宇智波带土觉得奥斯维德是在撒娇。
宇智波带土斜眼看他,“不然我帮你含一含?”
“口水据说有充当疗伤的功效”
还有这等好事?奥斯维德精神一振,忙不迭点头。
“好呀好呀。”
“那就拜托带土啦。”
......
奥斯维德和宇智波带土站在浴室淋浴,莲蓬头的水都还没关,宇智波带土便拉起奥斯维德的手放到唇边舔舐。
及腰的红色长发被细密的水流淋湿,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後,奥斯维德的手却离开了水柱的笼罩范围,手上的水珠被舔去,取而代之的是宇智波带土的唾液。
宇智波带土低着头认真替奥斯维德舔舐手指上的咬痕。
他神情安谧,在朦胧的水汽中带上温柔的滤镜,看上去如小白兔一般温驯。
虽然实际上眼前这人是彻彻底底的暴君、反派、坏男人。
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扮演着这样的角色。
好人、坏人什麽的,巨龙不在乎。
但是带土过得不开心,这就不行。
自觉亏欠带土良多,奥斯维德在宇智波带土身边总是带有非同一般的包容。
跟远在本体身边的冤种好兄弟不同,眼前的宇智波带土是全然的无辜者。
“可以吗?带土。”
理智在线的时候,奥斯维德哪怕忍耐的很辛苦,还是要轻声询问带土的意见。
‘太过强硬的话,会不会让他想起那三天?’
每当提起那件事,宇智波带土的身体总是会不自知的轻微颤抖。
在害怕吗?在畏惧吗?奥斯维德眼神黯然,指尖动了动,压低嗓音再度唤了一声:
“带土......”
宇智波带土低哑的嗓音在此时美妙如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