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敏感的上颚被滑腻的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自己的舌头也被舔舐着,很快便交缠在一块,矢仓呜咽着咽下口水,却还是有一丝涎液流下唇角。

矢仓攥紧奥斯维德的衣领,却是不小心将和服的衣襟拉开,奥斯维德里头只穿着贴身的小短袖,大片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

“这麽迫不及待了吗?”奥斯维德亲了亲矢仓因为缺氧而泛着红晕的脸庞,调笑地道。

“哈......”矢仓仰头,呼吸不稳地喘息,泛着水光的桃色眼瞳有些失焦地望着远方。

“...今天隅不在家。”

他说。

“这是邀请吗?”奥斯维德摸着他有些发烫的手臂,轻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