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是他最好用的刀。

只要他还想要执行计画,他便无法捨弃我。

我翘起唇角,为自己难得开动脑筋想出的好方法点赞。

“奥斯维德桑,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件事么?”宇智波止水移开视线,“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还请您离开我的房间”

“写轮眼。”

我吐出一个词,宇智波止水的话音一顿。

“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就连卡卡西一个外族人都能在带土的同意下使用写轮眼,止水你都拿回了原装货,怎么还是裹着绷带?

精神状态也似乎不太妙。

我很有危机意识地看着带土的副手、如今走向同样的命运,成为带土下属的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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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宇智波止水淡淡地问,似乎将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交给我一个外人查看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但我能够从他绷紧的肌肉上看出他很紧张。

年轻人还是不够狡猾,没法把情绪都藏好。

看似亲切,实际上非常害怕我这样的事实几乎可以一眼看穿。

这怎么可以。

我们可是同僚啊,应该友好的相处才对。

我替他将绷带重新裹上,按住他的肩头,郑重其事地道:“放心吧,止水,你是中二病这件事我是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的。”

“...?”

他的头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赤红的眼眸茫然地望着我。

嗯,这个设定真是越看越像了啊......群2,3O6(2>3.!6

平时被封印在绷带之下的邪〇真眼吗?

我的视线扫过他敞开的领口,能够清楚地看到锁子甲下的蜜色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正好我有点无聊呢。

我豪情万丈地拉着他的手,“来增进同僚情吧!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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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柔地抚摸他的嵴背,哄着他放松下来。

可惜无往不利的这一招在止水身上成效不大。

宇智波止水的身体很僵硬,能看的出来他已经竭力放松身体了,却仍旧保持着忍者的戒备神态,彷彿只要触及他敏感的神经,身体便会弹起来,朝我挥刀。

哪怕他身上的所有武器早已随着褪下的衣物放置到一边。

我抓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好紧张的样子...就这么害怕我吗?

“唔......”宇智波止水发出一声低吟,瞳孔有些涣散,在剧烈的抽送中原本只是虚虚地倚着我的手逐渐扣紧,交缠在一块的手指用力得都能看到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我并不想对止水太粗暴,可他似乎在感受到痛楚后,才能够稍微放松一点,享受性爱带来的舒适。

“止水,原来喜欢粗暴一点吗?”我低声问他。

那双溢满了水雾的黑眸望着我,点了点头,“拜託了......”

好有礼貌。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仍然要用敬语么?

我将止水换了个姿势,满足他怪异的性癖。

他的屁股是悬空的,紧密地贴合着我的胯骨,将粗硕的性器整根吃尽,带点肉感的嵴背犹如山腰的弧度,整张脸都埋进了床铺里,呼吸估计都艰难。

我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却不完全是痛苦,夹杂着性慾与几声欢愉的泣音。

宇智波止水的双手伸在前方,被我的手掌用力的锢在床榻上,对忍者而言堪称生命的双手都被禁锢住了。

承受着汹涌的快感时也只能用力抓紧了手下的被单,连结印都做不到。

少年张开成极大弧度的双腿只有膝盖触及地面,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