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的说。

带土的性器颤颤巍巍的抬起头,脸上却羞愤的几乎快要晕眩。

“奥斯维德!”

“亲爱的,别生气,这只是床上的一点小情趣罢了...你看,你不也硬了吗?”我握住他的性器,手法熟练的抚慰这两天使用的太过频繁而有些疲软的阴茎。

“哈啊、你的技术也太好了吧...好舒服......”带土被摸得胡乱扭动腰臀,试图在我手中攫取更大的快感,却是连屁股里的肉棒也一併套弄了。

这下是真正的互帮互助了。

尺寸惊人的性器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红肿的肛肉试图箍住肉棒却被不争气的主人一遍遍抽出来再吃进去,肠道被彻底撑开,变成属于好兄弟的形状。

我叼住他的嘴唇,舌尖滑入口腔,与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我也很舒服哦。”

2.

事后我抱着带土去了酒馆里的老闆专用浴室,替他清理了一番。

昨夜的精液都凝成精块了,混着今天新鲜的白浊看上去怪色的。

“带土,精液要好好清理出来,不然会感冒的。”我一边勾出干枯的精液,一边认真叮嘱。

带土撅起屁股趴在洗手台上,羞耻感让他的肌肤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只是被手指插进穴里翻搅,便爽的一阵震颤。

但我自然不清楚这点,见带土沉默不语,双手紧握成拳,背肌都绷得紧紧的,只是如此猜测道:

超过羞耻阀值了吗?

为了避免哪天被羞耻感爆棚的带土暗鲨,我将手指从穴里抽出来,打算尽快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