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可能让你自己回去。”
汤索言不太明显地皱了下眉,没看他:“我说话你是听不懂吗?”
陶晓东说:“听懂了。”
“听懂了就是不听?”汤索言看着窗外,“你怎么那么多主意。”
陶晓东还想说什么,但现在的气氛实在不适合了,一句顶一句的容易吵起来。
俩人安静地坐了会儿,陶晓东叹了口气,右手伸过去碰了碰汤索言的胳膊,叫“言哥”。
汤索言“嗯”了声,说:“下次别挡着我,也别想着替我扛什么,你这样只会让我特别慌。”
陶晓东摇头,犟劲也上来了,说:“下次我还得在你前面。”
汤索言抿了抿唇,他这样的时候看起来就严厉很多,跟平时的温和又不一样了,有点像工作时的他。
陶晓东说:“我本能反应,谁在我这儿我都得护着。”
汤索言道:“你护着别人就行了,我不用。”
陶晓东这一天下来也有点拱火,虽然只有一点点。他看着汤索言,开口就说了句:“你为唐医生做过的,我也能为你做。”
汤索言拇指在食指关节上搓了搓,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