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祝福,十几年就这么散了我真觉得遗憾,我心里有点别的,可也不耽误我替你们可惜。”

他这一句一句的,一句比一句直接,汤索言沉默着听他说。

“但是都过了半年了,我觉得你俩应该是好不了了,从你们身上我都没见着想好的意思。”陶晓东端起杯子要喝水,又放下了,用手指搓着杯身,缓缓道,“那要是这样的话,这顿饭我吃着就不虚了,我也坦荡点。”

他说完看着汤索言的眼睛,问:“言哥,你说这饭我怎么吃?”

汤索言跟他绕着聊了半天了,这会儿陶晓东几乎是直问了。直问的话这句也挺好答,汤索言只说:“没什么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