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过?于平静了?
听?着她话中意思?,右侧那人忍不住开了口:“你知道我们会?来?”
见她率先发问,常陈眸光闪了闪,借着转头的动作不着痕迹的扫过?那人脚底,嗯了一声,随意道:“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们从燕国来。”
她话落,右侧颈边铜剑微颤。
常陈目光顺着力道在剑上微顿,唇边缓缓掠过?一抹笑?意,她不再看?右侧之人,反倒转向左侧一直未开口另一人,缓缓道:“赤鹰剑士的剑果然快,不过?可惜,你二人出手之时,我便已察觉。”
她神色自若,举手投足间的凛冽气场浑然天成她本就不是双手从未沾血的良善之辈。
然而见她如此?自在,“那你为何不躲。”
常陈脸不红心不跳,抬手示意:“我手中是我们领主的药。”
若出手,药必然难以保全。
“……”
右侧一直未开口那人冷声道:“你就如此?笃信,你的动作会?比我的剑快?”
常陈转头,径直对上那人冰冷肃杀的眼,面无表情,笑?了一声:“阁下既是燕国赤鹰锐士,又怎会?不知我帝室凤宿卫之能?”
蠡国曾为六国霸主,被尊为帝室。
常陈重新?提起,亦毫无谦逊之意,
“你”
察觉到?倏然身侧涌动戾气,她也视若惘闻,淡淡笑?道:“若无本事,我凤宿卫岂有叫你二人来查探之理?。”
无声无息,她似乎加重了查探二字,却无人察觉。
确实,从未听?说?过?凤宿卫有手无缚鸡之力人,而眼前此?人,前夜方以阵法轻易便击溃燕国数百名死士。
感受到?身侧情绪一滞,常陈心中不由松了口气:即便是逢场作戏也需拿捏好分寸。
并不给二人思?考的时间,常陈继续道:“既是赤鹰剑士,也理?当敬重,来者是客,若有意,便随我去见我们领主吧。”
“你说?什么?”
“你要带我们去见方潜音?”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二人谁都没想到?她竟会?是如此?反应。
“是啊。”听?着来人直呼方潜音这个名字,常陈眼风轻扫,转头看?向她,脸上笑?意似乎也更真切了几分:“既二位问了,那在下便冒昧多说?一句,燕国数次拍人行暗杀之事,实在叫人不齿。”
“我们领主有话,与其日日应对燕国死士,两厢麻烦,倒不如把该说?的话说?清楚。”
右侧高挑女子不自觉眉头蹙起:“说?什么?”
“这我就不知了。”常陈淡声:“两位若有意,随我来吧。”
来之前曾设想过?各种结果,却从未想过?事情竟有这般走向。
听?这话,对方似乎一早便有等她二人之意?
两位赤鹰锐士皆有些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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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眼前之人实在过?分坦荡。
左侧之人心思?更为简单些,见右侧女子不语,便领会?了她的意思?:“带路吧。”
她一面说?着,一面已收回手中长?剑。
然右侧女子的剑却依旧抵在她颈间,稳稳毫无拿下之意。
常陈不由看?她一眼。
女子冷声:“见谅,在下只相信自己的剑,劳您带路。”
常陈垂眼,面上毫无变化,再转回目光,领着二人绕过?所有机关陷阱径直朝方潜音的院子走去。
果真一路无虞。
两人不由放松了几分。
跟着这名凤宿卫踏进院门,常陈已目光示意二人不要说?话,带着二人面不改色在房门三?步之外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