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与他们说话。
宋彦初还想说话,何月琴已经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拉出屋子去。
她将带来的补品全都交给金帛,又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目送他们离开,金帛才回到屋内,对床上躺着的宋辰安道:“大人,方才宫里来人试探,被属下打发了。”
“明日我便入宫。”宋辰安冷笑道,“今晚安排好大夫守在外面,别漏了马脚。”
“大人为何要因为谢小姐的一句话,而做出这种一不小心就是欺君之罪的事?”金帛还是问出自己疑惑很深的问题。
“宋家亏欠她,不过举手之劳。”宋辰安却简单几个字潦草应付过去,便让他赶紧去找大夫。
次日清晨,他便正常入宫上早朝。
穿衣服时,看着手臂上绑得结实的绷带,眉头紧蹙。
犹豫了片刻,却并未将绷带取下来,就这么带着它上朝。
同朝为官几年,朝臣们还从未见过宋辰安这个样子上朝,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他们猜测,到底是什么案子,竟逼迫得他如此?
他却无视他们的目光,直奔书房。
上朝之前,皇帝总要与几位重要朝臣商议一些大事。
瞧见他,皇帝蹙眉:“不是受了伤,怎么不好好歇着?”
“不妨事,多谢皇上挂怀,这是整个案件的卷宗,请皇上过目。”宋辰安将卷宗单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