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新科状元郎,怎么能不懂这些?”谢南伊却将他的脸掰回去,继续看着奏折,“帮本宫出出主意。”
苏瑾故作认真地看了看奏折,继而道:“臣是平民百姓家长大,家里从小就没有缴过什么粮食税,圣上政策好,我们全都吃饱穿暖,可如今国库空虚,如果百姓能为国家做些什么,我相信他们也都是愿意的。”
“原来如此。”谢南伊略微颔首,“既然如此,本宫便批了,让丞相去办此事。”
苏瑾低下头一笑,脸颊埋入她的脖颈处,敛去自己眼底的算计。
谢南伊拥着他的腰身,任由他的脸颊在自己脖颈处蹭了蹭,便很快从她身上滑落下去。
苏瑾整个人都躺在地上,双眼迷幻地不知看着何处,一双手臂扶着眼前的虚空,继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在他做出更不堪入目的动作之前,谢南伊转身离开,将屋门直接关上。
“这次的药能坚持多久?”谢南伊低声问。
芍药听着里面的动静不小,有些尴尬地笑:“只怕是要闹腾很久,奴婢方才给那奏折上也撒了些,他用手摸了,如今内外……”
“罢了,让他折腾,不要让任何人接近这间屋子。”谢南伊直接进了旁边的偏殿。
偏殿内,宋辰安只着寝衣,坐在床榻上,摆出一个勾魂的姿势看着她。
而他原本胸口的“伤”早已消失不见!
“你怎的也跟着苏瑾学这些招数?”谢南伊有些好笑地问。
“不学,我担心哪天你身边有个更好看的,你就将我休了。”宋辰安抱着她滚入床榻里侧,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南伊,我后悔让你回来姜国,你身边美男不断,我总有一天会老会丑,到那时卡如何是好?”
“那时我也老了丑了,那就丑老头丑老太一对好了。”谢南伊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俯下身吻上他的唇。
两人辗转厮磨,抵死缠绵。
他们这几日,给丞相演了一出戏。
谢南伊对苏瑾的宠幸,是给他下了药,让他自己产生幻觉,以为他被宠幸。
而宋辰安身上的伤,则是芍药做出来的,十分逼真的假的,贴在了他的胸口处。
看着吓人,实则上面的血全都是假的。
他们做这一切,就是为了引蛇出洞,让苏瑾背后的人彻底钻入他们设好的圈套。
至于后宫其他的那些男子,多数都是丞相安排进来的。
苏瑾收拾他们,不过是他们自己人内讧,倒是也不必理会。
晚上,宋辰安拦着谢南伊的肩问:“那么多美男子,你当真一个都没看上?”
“堂堂摄政王,怎么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谢南伊笑问,“难不成,你想要让我真的给你找回一个竞争之人不成?”
宋辰安这才放心地抱着她,脸颊贴着她的脖颈,狠狠在脖颈处亲了亲,留下个痕迹。
“这里是我的,旁人谁也碰不得!”
原来他是看到方才苏瑾抱着她的样子,这会儿吃醋了。
谢南伊忍不住笑出声,这醋劲儿也实在是太大了些!
这个痕迹就在脖颈后面,谢南伊次日穿着朝服也遮挡不住。
正好,她也不不挡了,就这么悄然回到自己的寝殿。
苏瑾醒来就看到谢南伊正在穿衣,他慌忙起身服侍她。
“殿下,都是臣不懂事,臣不该睡这么晚,耽误伺候殿下。”他说话时,声音都是嘶哑的。
“不妨事,你昨晚累了,好好休息一下。”谢南伊看着他的眼中,满是温柔。
苏瑾在服侍她穿衣时,正好看到她脖颈后面的红痕,得意地笑起来。
“臣待会儿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