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却一只手就将她拖开,接着用板子,毫不留情地“照顾”宋彦初的臀部。
“欺人太甚!”宋铎已经带着人和衙役打起来。
他虽然是武将,但到底年纪大了,几个衙役用了阵法,很快就将他和小厮们全都摁住。
二十杖打完,宋彦初已经彻底昏过去。
何月琴也哭得昏了过去。
这一家三口,此刻全都被谢南伊收拾得服服帖帖。
宋铎对谢南伊厉声喝道:“你竟敢对勋贵出手,你这大理寺少卿难道不要做了?”
“你也算得上上京勋贵?”谢南伊嗤笑了声。
此时,芍药正好从里屋出来,朝她点了点头。
谢南伊这才掸了掸衣襟不存在的灰,起身带着所有人和搜出来宋辰安私库里的东西离开。
等到他们走后,主院几乎要被人搬空,只剩下一家三口和承重墙。
回到梅香苑,芍药才将自己找出来的东西打开。
“小姐,这是我在宋铎藏得很隐蔽的一个机关里找出来的,瞧着是个金锁,还是婴儿的样式。”
谢南伊接过来瞧了眼,的确像是小孩子办满月酒戴的金锁。
只是,这样式更繁琐贵重,不像常人所用。
宋铎将这东西藏得那么深,只怕与宋辰安的身世有关系。
她得赶紧去找稳婆,看看这金锁是不是当年大皇子的东西。
就在她要起身离开时,听到里屋宋辰安醒了。
芍药双手一摊:“这迷药,旁人只怕是要一天一夜才会醒,宋大人果然异于常人,这才三个时辰就醒了。”
“再给他用!”谢南伊起身走到里屋,看着挣扎着要下床的宋辰安,“你想将我关起来,如今反噬己身,感觉如何?”
宋辰安感觉糟糕极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算计成功。
可又有那么一丝庆幸,毕竟她还在他身边。
“你先好好躺着,晚上我回来,会给你带得悦楼的饭菜。”谢南伊勾唇冷笑,晃了晃他的令牌,“院子里的人,我不会让他们进来打扰你,至于金帛,我已经以你的名义,让他去查隔壁城的一个案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就别想着能出去。”
竟敢将她关起来!
她若是不反击回去,白重生了!
说完,她冲着宋辰安妩媚一笑,带着芍药施施然离去。
背后,宋辰安露出苦笑。
看着桌上重新燃起的蜡烛,无力地跌回床榻上。
此刻的他,全身软的像面条,根本动弹不得。
有人破窗而入,看着他这样子,躬身道:“大人,属下这就找阿里解迷香的药。”
“不必。”宋辰安竟诡异地笑起来,“你没听见吗,少夫人晚上回来要给我带得悦楼的菜。”
属下:“???”
他怎么有点,听不懂大越的官话了?
大人都被药成这样,想的却不是立刻解开,而是等着晚上少夫人带的得悦楼的菜?
不等他再问,大人已经睡着了。
这迷药霸道,不出几个时辰,大人是醒不来了。
他们这些暗卫也不敢私自解开迷药,金统领也不在。
没法子,他们只能守着这间屋子,不让任何人靠近。
得悦楼。
谢南伊将金锁交给稳婆。
稳婆看了许久,却摇头道:“当时大皇子刚生下来没多久,就被皇后娘娘抱去找皇上,我们这些下人也不敢跟着,可我确定,在娘娘抱着大皇子离开时,大皇子身上没有这个金锁。”
“可这制式,瞧着就像是宫里的东西。”谢南伊继续问,“你再想想,可有什么错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