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道:“你接着说。”
他听着发间传来的铃铛声,接着道:“人活在世,无论多谨言慎行,也会有失。太子也是,几年前,他在苏州犯下了件错事。”
苏州。今安在就是从苏州来京城报仇,林听感觉段翎接下来要说的事会跟今安在报仇有关。
“什么错事?”
段翎回到林听身边:“太子抢了一名老妇的救命药,不仅如此,他手下怕她会到处乱说,动手杀了她。为毁尸灭迹,他们还将她尸体剁碎,喂给了狼狗。”
直觉告诉林听,被太子害死的老妇跟今安在有关系,这个有可能就是今安在势必要杀他的原因:“你觉得此事跟今安在有关?”
段翎没回,吻上她:“你说今公子快说了一晚上了。”
“不是你先问我的?”
段翎没再说话,含吻过林听脸颊,温柔又细致地舔舐着她耳垂,顺着脖颈往下,舌尖落在锁骨,他缓慢地抽掉了她的裙带。
时隔半月,他忽提起合欢药的事:“我是药人,合欢药对我来说没用的……”
林听眼皮一跳。
第98章 你说什么?
这药对段翎没用, 也就是说那晚他的行为与药效无关。
照段翎这么说,迷药、毒.药等药是不是都对他没用?难怪迷药对他没用,她还以为他是提前知道她要做什么, 服过解药。
林听咽了咽。
不过段翎怎么会是药人?原著里没提过此事。林听对药人不太了解, 但在其他小说里看过一些相关内容,她知道这是拿去试药的人, 也就是另类的“实验体”。
反正不是什么好词。
林听正欲开口问, 段翎又吻了下来,鼻梁与她的错开,擦过皮肤,然后唇齿相依, 舌尖相抵, 吻渐落到实处。林听压根没法说话,只能姑且放到明天再问。
之所以是明天再问, 而不是今晚结束后再问, 是因为她一结束就会陷入沉睡, 绝对问不了的。
林听看段翎近在咫尺的脸, 他皮肤和五官都几乎毫无瑕疵。
段翎习惯性握住林听后颈,微微向前压, 因为这样吻得深。他始终微张唇, 舔舐、勾缠着她。
林听不由自主抬起双手环住段翎的脖颈,迎合他的吻。
他的吻温柔是温柔, 可也隐含侵略。林听想她今晚得主动,拿到主导权, 由她控制节奏, 否则恐会像那晚那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半个月来,他们不是没再行过房, 只是一晚的次数虽比正常人要多,但比那晚要少两次。
于是林听就认为段翎“犯病”后要行房的频率是她还能勉强接受的,没想到是他又有所克制了,合欢药那晚才是真正的他。
林听心跳如擂鼓。
下一刻,她拉过段翎的手,将并未反抗的他压到罗汉榻,跨坐到他身上,继而俯身亲他,而她已经松垮垮的裙摆盖住了他衣摆。
段翎的蹀躞带滚落在地。
他顺势跟林听十指相扣,缓缓地闭了眼,让她亲自己。
林听沿着段翎唇角亲,他薄唇柔软温热,触感极好,仿佛在蛊惑她亲得更用力。事实上,林听也这么做了,亲得更用力了。
段翎的唇因摩挲愈发红,跟涂抹了一层胭脂没什么区别。他喉结难耐地滚动,溢出吟声。
每当林听主动,段翎就会变得很敏感,随便一碰都会轻颤。
即使林听只是主动亲吻着他,并未做别的事,段翎的愉悦感也攀升至巅峰,随即像烟花般绽放。
房间内的温度也随之攀升,房间外的冷风被门窗隔绝在外,吹不进来。段翎额间覆薄汗,十指指尖泛起红,他抓紧了林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