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忽然失去所有力气,她趴在男人怀里呜咽着哭出声。
“我讨厌你……”
“你喜欢我。”萧景锐眼眶发红,他抬手勾起晚风的下巴,吻住她的唇,低哑的声音重复着说,“你喜欢我。”
晚风想要推开他,但那只手触到男人胸口的刹那,仿佛被卸掉了所有力气,她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被男人吻得失去言语。
王华茹和程大树两人在洞口看着这一切,两人对视一眼。
又悄悄地退了出来。
“怎么办?”王华茹问。
程大树护住耳朵,“我不知道,别问我。”
王华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不捏你耳朵,说。”
程大树试探着说,“这样其实挺好的?”
王华茹没生气,看了眼山洞,“嗯,挺好的。”
程大树:“……”
他松开耳朵,“其实他就算是傻子,和晚风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我觉得挺好的。”
“你说什么?!”王华茹一把捏住他的耳朵。
程大树嗷嗷叫了起来,“疼”
是,我是傻子
晚风家里的傻子不傻了。
非但不傻,还看上了晚风。
这个年刚过完,山里的山民们又炸了。
一群村妇少妇闲来没事就跑来晚风家门口溜达,想看看不傻的傻子是什么样。
等看见萧景锐出来时,一群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萧景锐衣服被山洞里的雪水泡湿了,晚风托人在城里给他买了一身新的羽绒,才一百多块钱,但是穿在男人身上分外有型。
他肩宽腿长,身形又魁梧挺拔,往那一站,存在感强得令人无法忽视。
等他转过脸时,众人又被他过分精致的五官给迷了眼,男人微微一笑,一双桃花眼潋滟发光,那双眼睛像是盛满了星河,被光一照,隔着距离都闪烁着耀眼的星芒。
晚风正在晾衣服,男人就跟在她边上帮她晾衣服,晾衣绳偏高,她每次都踮着脚去够,萧景锐就贴在她身后,伸手帮她压着晾衣绳,温热的呼吸落在她头顶。
外面那么多人看着,他就这么旁若无人地靠在她身后,帮她晾完衣服,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随后拿起下一件衣服。
晚风有些脸红地回头看了眼。
门口那些村妇全都掩着嘴笑了起来,眼里全是艳羡之色。
这男人不仅身材好,长得又好,最主要的是,还特别特别地喜欢晚风。
外面就算来个傻子都能看出来的程度。
可想而知,萧景锐在众人面前有多黏着晚风。
王华茹和程大树曾找萧景锐谈过一次话,具体说什么晚风不知道,萧景锐出来后什么也不跟她讲。
而且,他不傻了之后,就再也不能住在他们家。
王华茹和程大树不让他住下去,萧景锐知道,这地方流言蜚语多,他在山里租了一套房子,离晚风家十五分钟的路程,白天过来,晚上再回去。
萧景锐连着一周都没能吃上一口肉,每天晚风送他回来时,就会被他压在门口亲吻许久,然后抓着她的手帮他纾解。
晚风生日那天,萧景锐送了她一张纸。
她打开看了眼,是她以前考上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你怎么找到的?”她有些怀念地用指腹抚过那张通知书。
“看看日期。”萧景锐提醒她。
“什么日期?”晚风低头看了眼,猛地站了起来,“哎?它,它怎么变成今年了?”
萧景锐轻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去吗?”
晚风眼眶发红,“什么意思?”
“我给你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