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上学没爸妈关心我,所以我知道,想得到的东西就只能自己去争,如果不这么做,我就得不到了,二十多年的习惯我改不了,昨天看到你跟别的男人打电话,我承认我做的过分。”

“我就是太喜欢姐姐了,我好爱姐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把脸埋在她后颈,黑发芬香扑鼻,自从得知她身上的檀香味来源后,他就一直对这种味道很不满,但真的太香,无法一时间洗掉,缪时洲像只狗,不断蹭着脑袋去标记味道。

奈何他的声音太性感,撒娇哑着嗓门,颗粒感分明,低沉攻击她的怜悯之心。

唐蒲还是没说话,缪时洲撑起胳膊偷窥,瞧她闭上眼,忽然失落。

“那你睡吧,我把这些收拾一下。”

她其实没想睡,但一直闭着眼,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卧室门已经打开。

唐蒲掩嘴打着哈欠,踢着拖鞋往外走,见他蹲在阳台上,把头低的很深,刘海盖住眉目,捂住手一动不动。

“缪时洲?”他一反常态,没有立即应声,而是慢慢抬起头看她,面带笑:“你醒啦。”

“你在这干嘛。”她走过去。

脚边的锤子带血,说明了一切,唐蒲蹲下握住他手腕,他将捂住的手指拿开,食指被锤子砸流血了,血液一滴滴极快的速度往外冒。

“我想敲核桃来着,我捏住核桃,不小心敲到我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