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的酒,樊阳焱顺势就给自己找台阶下:“对,得喝点酒!待会儿我的任督二脉保准会被打通!”

缪时洲灰眼都要翻上天了:“你少吹牛逼了。”

他嘿嘿笑着从地毯上爬起来:“你最近不上你那什么网站找人了吗?我看你把帖子都给删了,什么人啊终于让你给找到了?”

“我不是也让你帮忙找了吗,你个废物,什么线索都没,还得靠我自己。”缪时洲把酒倒进杯子里,倚在吧台前晃着沉淀的酒液,宽松睡衣随意套在身上,也摆出生人勿进的架子。

“对对我就是废物,你找了两年不也才找到,问你了多少次都没告诉我什么人,就靠个破怀表谁找得出来啊,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樊阳焱嘀咕着,眼睛在他家宽敞客厅里打量:“话说你那块宝贝怀表呢?怎么没挂墙上了?”

“收起来了。”

“呦,人真让你给找\CYZL\到了,就靠着一块怀表?你牛啊。”

缪时洲笑笑,靠的不是怀表,是老天爷,他该庆幸两个月前没有推掉那场聚会。

喉结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