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承认自己没出息,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趁人之危的想法,愈发跟不上道德束缚。
“出点汗会好得很快,你这么做会着凉。”
唐蒲歪头睡过去,手还倔犟的拽着衣领往下拉,锁骨下方的皮肤白皙,胸口涨幅,若隐若现,缪时洲试图把她的衣领往上拉,她病中声音不耐烦:“起来啊!”
“唐蒲,我他妈就是个禽兽!”
缪时洲将手穿过她的衣服下摆,烫人的肉让他手心激颤,咬住她的唇,舌头野蛮钻入,灵活的甩摆进她嘴中扫荡。
当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唐蒲撑着他肩头,几番抗拒要叫出声也被堵了回去,舌头搅拌着嘴里的口水,从嘴角溺出。
衣服里的手握到她胸前,发烧的人又哭又急的反抗,难受弓起腰,想要把他推走,甚至咬住他的舌头来逼退他。
这是缪时洲第二次被她咬,他把舌头退出来,手上没有停下的意思。
“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以前强迫过你,以后也会,我就没想着把你让给别人,今天你就是不愿意我也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