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越搭着扶手,徐徐走下楼,步伐优雅地像一位王子,从地上捞起他不幸的公主,公主穿着华贵的裙子,却一点也不珍惜,拳拳劲风伴随着衣料撕裂的声音。

王子捂着肿痛的眼睛轻叹,吩咐骑士赶快送来真爱魔药让公主喝下,石头做的心也会在魔力的作用下消融,化成指间淋漓的水。

“我好像看过太多邪典童话了,小时候也没人跟我讲睡前故事,”荣越将邬也放到床上,俯身轻吻少年光滑的背部。

“所以我很早就知道我是同性恋,因为在这个家里,只有我喜欢男人,才能报复到我爷爷和我父亲。”

他的公主沉默不语。

荣越轻轻拽着邬也的发尾将人的脸转过来,猫一样的琥珀色眼瞳此刻水雾弥散,就算是含着恨与他对视,也更像娇嗔而不是愤怒了。

“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邬也在喘息中艰难地说,“荣家少爷……又怎样?”

他的手机摔在了地上,四肢不听使唤,只能逼着自己在欲火沸腾的脑子里思索接下来报复荣越的办法,因为此时的反抗已经没有作用,弱者在强者面前张牙舞爪与小丑无异。

邬也不是会做无谓挣扎的人,他还会适当顺从以减轻伤害,这是在捕食场中反狩猎人的技巧。

没有人不会被他迷惑。

“那让我做了再说,”荣越语气轻松,手指顺着他刚刚吻过的痕迹一路向下,继续自言自语地诉说爱意,“别的同性让我恶心,只有你,小也,看见你我就知道,你就是那个我要上的人。”

手指入深,荣越的理论知识很丰富,他先在后穴那圈软肉上来回按揉,再配合药物的作用,进去很容易,里头甚至还早早出了水,热情地迎他。

“小也很有天赋……生来就该被男人草的。”即使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荣越还是故意道。

他压着邬也的腿在里头寻找那个点,频繁抽动的手指让身下初次承受的人腿根颤抖,荣越存心折腾邬也,将内壁都摸了一遍,才慢慢悠悠找到前列腺的位置,两指并拢一按,邬也的嗓子里就溢出变了调的声音。

少年前面秀气的茎体,也跟着竖了起来。

“你也是同性恋,小也。”荣越心满意足,解开裤链,将难以忍耐的欲望对准翕张的小口,那里正缓慢吐出一丝一丝的水。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鸡巴要是再往下放一点,另一个发育不良的细缝正在药物的催化下缓慢张开,饥渴地接住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像在为自己吸取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