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成拒绝添加,又花了一分钟摒弃杂念,开始写作业。
六点后,外面出现了些响动,荣傅在一会后敲邬也的门,说做好了早餐。
“小也还在烧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荣傅问道,得到少年沉默的应对后,他也不急,继续语气温和地说,“下来喝点粥,小也,你昨天都没怎么吃,今天别再浪费食物了好吗?”
不容抗拒的态度,还要用冠冕堂皇的理由绑架邬也,但荣傅知道这对邬也有用,贫苦人家长大的孩子最听不得这个。
他向后退了两步,邬也果然在片刻后冷着脸打开了门,手上倒是没拿着什么“武器”,荣傅还以为自己会挨上几下。
“很乖,”荣傅笑着说,“小也,可以继续把我当成依赖的长辈,喊哥哥还是老师都随你。”
邬也嗤笑一声,越过他走下楼,倔强的背影完全就是个十七岁的叛逆少年,让荣傅感觉到很新奇,唇角笑意加深。
这是在他无趣乏味的人生里,比家族斗争和夺权上位都要珍贵得多的东西。
桌上的清粥和小馒头很合邬也的胃口,这让本欲做出副难以下咽模样的邬也不自觉间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到底还是在长身体的青春期,更何况邬也对个子在同龄人当中不算高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他做不出绝食对抗家长这种事。
空气中安静得只有少年轻轻咀嚼食物的声音。
趁邬也在慢慢吃饭,荣傅缓缓开口,跟邬也说了一个故事。
“也许说教意味很重……但既然我比小也年长,就应该让小也从我这里学到点有益的经验。”他说。
邬也将手机放到桌面上看,浑然不理。
荣傅笑了笑,低声道:“跟我母亲傅兰有关……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很恨父亲,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把母亲关在阁楼里,不允许我跟母亲见面。”
“小时候因为我聪明,还是他的老来子,他也宠我,经常带我出去,我就故意让他出丑,干一些调皮捣蛋的事……”比如见到荣振鸿和秘书搂搂抱抱后,故意踩坏秘书的鞋,荣傅就没有详细地告诉邬也了。
“父亲他忍了我几次,最后一次他把我带上母亲的阁楼,然后抽走母亲正在看的书,当着我的面把那本书一点点撕掉,我母亲直接鹅羣7二74741叄1开始发疯,父亲就抱着我离开,再将阁楼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