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看上去好欺负极了,明显没在听课,老师要求翻页时,也要反应半天。

一只宽大的手掌,就在这个时候,从右边悄悄覆上了受的大腿。

比想象中要柔软上许多的触感,让手的主人没忍住捏了捏。

多么纤细的一条腿啊,他用手掌就能握住半圈,要掰开来时岂不是很方便?

他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摸起了受的大腿。

脑中也自然而然地想象,这双腿盘着自己的腰,渴望似地将他绞紧,引着他在腿根处掐上一道道指痕。

也不可避免地想到,这双腿是不是已经夹过别人了?

“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他喃喃道。

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半梦半醒中的受,眼珠子下移,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疑惑地看了一会。

他先是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慢吞吞地确认了腿上那是只别人的手。

这只手的每根手指上都有层茧子,轻轻磨蹭着他的腿,隔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指腹的粗糙质感,让他的腿成了被人把玩在手里的玉器。

受握着的笔发出咯吱的声音,转头看向手的主人他的同桌。

“谢谢款待。”同桌坦然地与他对视,咬字黏腻,语调轻佻。

完全笃定了受不会反抗似的,那只手继续深入,指尖已经要触到腿心里头时,受按住了那只手。

“呀,”同桌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需要……先收费吗?”

作者的话:又要给攻们取名字了,好烦好烦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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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邬也只是冷冷盯着他,制止的力道不算重,同桌笑意加深,将半边身子都倾了过来,嘴唇贴到邬也耳侧。

“我不知道少爷给你多少钱……”同桌的呼吸将邬也的耳垂撩动得微微发红,“但你既然追到了学院里,就应该知道这儿有很多像少爷一样的有钱人。”

“而少爷他……”忍住想要吞含的欲望,同桌缓缓道,“那个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过几天就要转回来读书了。”

将那截圆润的耳垂吹到通红后,同桌才拉开距离,看着受微笑道:“跟我谈个好价钱吧,邬也,等少爷抛弃你的时候,就不至于太难过了。”

话音落地,邬也收回了按住同桌的手,似乎是某种默许的信号,同桌的眼里划过欣喜,手掌继续抚摸。

变本加厉地,向深处入侵,指尖似乎轻轻碰到了一个微微凹陷下去的地方,同桌愣了愣。

这个时候,邬也在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他将课本合上,笔收回文具盒,放进桌洞。

同桌略微不解,同时眉心一紧,有种不妙的预感。

“你很有钱?”邬也问道。

“当然……”同桌再度勾起唇,笑得从容。

邬也打断了他,“我没记错的话,你在少爷的派对上,也只配弹个钢琴吧?”

同桌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邬也一句话就揭穿了他的身份,他虽然也是有钱人,但与少爷的阶级相差甚远,因为从小学钢琴,就时常被少爷喊过去给大家助兴。

他的父母要求他务必奉承好少爷,那个国内第一财阀家的继承人,抬手就能扼住同桌家族的咽喉。

所以同桌从小跟在少爷身后,说好听点是玩伴,其实就是个供人取乐的小丑罢了。

更让同桌难堪的是,邬也扫了眼他的袖口,那上面印了个小小的标签,是学院统一制衣的标志。

学院平时的制度有十几套,用料已经算是昂贵,半数以上的学生为了省事,都会选择由学院制衣。

只有衣柜里的每套衣服都得量身定做,金贵到完全穿不了外面衣服的某些少爷,才会让家里的高级裁缝根据学院制服的款式重做,改成最顶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