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电影不是已经拍摄完了吗？”

“...还有点其他私人问题想请教您。”

徐然昊将私人两个字咬的很重，司机立刻了然地将隔断板升起。

下一秒，他便主动跪在了楚鹤脚边，右手还被男人攥在掌心，此刻整个人都有种举着爪子的狗感。

楚鹤笑着将他的手虚摆成握拳的姿势放在自己腿上，“什么私人问题？”

“您别逗我了。”

徐然昊仰头望着他轻轻眨了眨眼，自然地换上副可怜的表情。

楚鹤没说话，静静看了他一会后突然抬手给了徐然昊一耳光，力道不算大，却刚好让头侧偏过去。

“报数。”楚鹤说。

徐然昊被打得愣了一下，但还是将头摆正，顺从地开口报了声“一”。

“啪。”

“二。”

“啪”

“三...”

数到第十下时，楚鹤终于停手。

楚鹤捏起徐然昊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盯着他眼睛看了一会后，见眼神中的茫然不似作假后才轻笑一声松开他。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