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鞋尖就这么顺着边缘将内裤挑下去、帮助那根炽热彻底脱离束缚,然后用粗粝的鞋底朝踩了上去,一边恶劣地踩弄摩擦,一边开口朝他逼迫着施压,“还在装什么矜持,嗯?”

徐然昊因他的动作和言语而呼吸变得紊乱起来,从未体验过的羞耻和屈辱竟在他身体里燃起了欲火,性器在他脚下跳动着胀大、顶端像楚鹤所说的那般流出了更多透明的前液。

“唔....”

他爽得呜咽出声,下意识想蜷缩身体但却因为想起来楚鹤想让他乖而硬生生僵住。

他这番举动让楚鹤十分受用,蹲下身用行动给予了他奖励带着些许寒意的手掌覆上了那根滚烫的性器,手指若有若无地朝顶部脆弱的小口上下轻划了几下。

徐然昊原本就敏感到极致的身体立刻颤栗起来,他渴望地看向男人,带着不易察觉的脆弱朝楚鹤发出祈求。

楚鹤弯了弯唇,十分善解人意地帮他上下撸动起来。

在他颇有技巧的挑逗下,徐然昊鼻翼急促的鼓动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可是这一刻原本该继续给他快感的人却停住了动作,让快要临顶的高潮悬在了半空,就像一根线生生的吊住了他。

整根肉柱因欲望得不到疏解而胀成了紫红色,根根深紫的青筋在柱上蜿蜒凸起,混合着身体主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慰的呻吟,整个画面显得混乱淫靡。

“刚刚教过你的,该叫什么?”

楚鹤冷淡的语气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不....不..... 不...!!!

那两个字重新回到了徐然昊的脑海,他的身体不控制地轻颤起来,

恐惧、欲望和理智三种情绪在他血液里流窜着争夺控制权,身体的兴奋在此刻让他感觉到陌生。

徐然昊紧紧咬住下唇,恐惧着那两个字从自己嘴里流出。

“该叫什么?”

那个声音仍然在逼问,带有些许薄茧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龟头,却始终堵塞在那小口处,血液烧得徐然昊快要发疯。

在第三次开口逼问时,楚鹤皱了皱眉,他确切察觉出男人的抵抗是发自内心,于是又欣赏了几秒处于情欲崩溃边缘的徐然昊后,终于决定点到即止的结束这场让他有些不快的调教。

他松开堵在眼口的手指,重新以手掌为他抚慰,然后声音淡淡地道:“你可以射了。”

极致的快感让徐然昊完全失去了的思考能力,只觉眼前一阵白光之后、全身的痛苦和欢愉都随着冲出性器的一股股粘稠和热流而消失。

热...流...?

徐然昊茫然地睁开眼,对上了楚鹤也有些震惊的目光。

他竟然失禁了。

楚鹤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眼前的他只是个新人,自己似乎逼的有些过分了。

但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在这算不上好闻的淡淡腥臊味中,徐然昊像一个刚学会发声的幼童,神色似痛苦又似释然,轻声、茫然地唤出了那两个字:

“...爸爸”

07抱歉。

楚鹤俯身将他抱离那滩液渍,放在离那处最远的沙发边缘,然后蹲下身温柔地将他下半身衣物全部褪去,托着臀将他面对面抱在怀里,整个过程徐然昊都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任何动作,自从说出那两个字后他像突然变成了一个没有丝毫生气的木偶。

楚鹤叹息一声,一手安抚性地轻拍着他的脊背,一手紧紧揽住他的腰,在耳边轻唤他的名字。

抱歉,他说。徐然昊,抱歉。

本意是安抚,可男人却因为这句话而突然颤抖着挣扎起来,发了狠地一拳拳锤向自己。

楚鹤也没想到长着一张这样温和面容的徐然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