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轻笑起来,拿鞭尾虚虚朝他下体横扫着绕了几圈,道:“我说,刚刚给你写的两个字是「蠢狗」。”

“不过,”男人话锋一转,忽然扬手朝着他因为接触冷空气而硬挺的乳尖落下一鞭,语气玩味:“看你这模样,应该写骚狗更合适吧?”

“呜...”

一阵酥麻的刺痛席卷全身,徐然昊情难自控地轻颤一下,呼吸粗重了几分。

“继续说。”楚鹤用鞭柄不轻不重地朝他侧脸轻拍了两下,“还会被碰哪里?”

“主人...背...”

“背?”楚鹤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字后漫不经心地绕到他身后,鞭尾随意似的搭落在男人肩背,似是不解地发问,“为什么会触碰到背?”

徐然昊稳了稳呼吸才小声解释,“因为有一场戏他受伤了,剧情需要我背着他。”

楚鹤随意应了声哦后又提笔在他身后写了起来,“猜猜这次写了什么?”

不知道是背部面积太大还是这次的字笔画太多,徐然昊甚至有些猜不准是两个字还是三个字,他有些无措地舔了舔嘴唇,“主人...我猜不出来...”

楚鹤一边从背后伸手抚上他的脸,一边压低声音俯身到徐然昊耳边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骚、婊、子。”

“主...主人...”

徐然昊难堪地闭上眼,呼吸也像被打乱般低喘起来。

左脸被不轻不重地拍打了几下,右脸却也在发烫,楚鹤含笑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响起,“背着主人出去被别人骑,这个词很适合你。”

平时被这种词汇辱骂徐然昊觉得难堪的同时也会兴奋,但此刻他却只觉得鼻子发酸,声音都不自觉大了几分反驳,“没有!没有别人、我只要主人....”

“叫唤什么。”

楚鹤声音有些不满,鞭子抽落在他的脊背。

“唔!”

徐然昊吃痛地呻吟一声,疼痛让他冷静了几分,却还是委屈地不断抽噎。

楚鹤重新走回他身前,蹲下身用指腹抹去他的泪后继续开口,“还没说完吧,继续,还会被碰哪里?”

手臂、肩膀、脚踝......

徐然昊每说一个部位,楚鹤就相应着落笔写下一个羞辱或者说侮辱性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