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还有。
很贴切的副词用语,徐然昊想。
毕竟眼下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和折磨跳蛋再一次开启时,他已经快跪不住了。
情欲被高高吊起,整个人像在深海中沉浮。
发端轻覆着的手在此刻也变得滚烫,每一个举动都能轻而易举地撩拨起体内更深的欲望。
“一分钟。”楚鹤的手移动到他脖颈处揉捏,“实在跪不住的话,我允许你倚着我的腿,但是不准射。”
于是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在话落的瞬间便弓起身像个溺水者终于抓住浮木般紧紧抱住了坐在沙发上男人的腿,颤抖着喘息的背影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蛇女到场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她优雅地落坐到右侧沙发上,轻笑着询问,“Crane,这位就是你家小狗吗?”
“Spitz,我的男友。”楚鹤自然地俯身将脱了力的男人抱坐到自己旁边,介绍道,“这位是蛇女W内最无情的人。”
Ares为小狸披外套的时候顺口也附和了句同意。
“喂,”蛇女笑起来,“我只玩1v1,这个称号该颁给老师吧?”
“什么称号?”
老师的声音不急不缓地从台阶下传来,至此所有管理人员终于聚齐。
而注意到老师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时小狸皱着眉跑了过去。
“冬冬。”他拉住那个高壮的男人衣角,然后一脸警惕地打量起戴着面具的另一位女人,不满地控诉道:“老师,你怎么出尔反尔啊!”
“小狸。”
Ares低声喊他,声音中警告意味十足。
于是小狸蔫巴地松开了手,但却仍然固执地站在两人中间。
“这是我妹妹,不是圈里人。”老师说这话时似乎有些疲倦,但再开口时又声音认真起来,“以后我身边只会有冬冬一只狗。”
“什么意思?你也谈了?”蛇女笑不出来了。
“...没谈。”老师避开她的视线,伸手拉着戴兔子面具的女孩坐到了沙发上。
冬冬则对蛇女笑了一下,然后自觉地跟过去跪在老师脚边,道:“只要能陪在主人的身边,无论是什么方式和关系,我都感到非常满足。”
小狸在恨铁不成钢地哼一声后被Ares伸手拽了回去。
“什么意思?”徐然昊有点没看懂他们几个人的关系,没忍住偷偷开口问楚鹤。
“那个冬冬原本是小狸家的保镖,俩人应该是入圈前就认识了,所以关系不错。老师是个玩多奴的主......”楚鹤顿了顿,语气带上了几分玩味,“但现在看来,应该是栽了。”
徐然昊顿悟地点了点头。
大家坐下后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直到时针转到八点的位置这是活动正式开始时间。
低沉的音乐骤然停止,灯光也在一瞬间熄灭,只剩下舞池边缘一束柔和的灯光,像舞台聚光灯般聚焦出了一个拿着麦克风的人影。
“大家晚上好,我是这次聚会的组织者之一,我们为今晚准备了有趣的飞行棋游戏,相信大家一定会玩得很开心。而之所以选择面具作为主题...”男人停顿了一下,声音含着极轻的笑意,“是因为我们的奴隶比较害羞,所以希望他们,以及在座的每一位,都能在一个较为安全氛围中,卸下内心的伪装,做最真实的自己。”
“稍后我们会为每一桌发放飞行棋的道具,祝愿大家在W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Ares饶有兴趣地开口点评。
“是吗?”楚鹤挑了挑眉,“为什么我听起来像个银趴。”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