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需’这个词之后男人的反应，下意识反问道，“那你呢？”

楚鹤挑挑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身朝门口走去，“我事先准备过一张简略的协议，你可以先看看再做决定。”

他很快就拿着几份a4大小的纸张回来，走到床边当着徐然昊的面翻到最后一页在主人一词后面签下了'Crane'。

“这是我在圈内的代称。”楚鹤耐心的解释道，“这份协议在圈内代表着一定的权威，如果我违背上面的任何一条，你都可以拿着它去W层，这足够让我在BDSM圈中身败名裂。”

“现在可以先好好喝粥了吗？”

16协议

徐然昊觉得现在房间内的气氛有些诡异。

尽管这个词用在这可能看起来有些古怪，但这已经是他能想到最贴切的两个字了。

楚鹤看着他吃完粥，把协议和笔递过来后去走廊打起了电话，卧室门并没有关，于是他听出来男人在为对面科普指导一些法庭上辩护谈判的技巧。

而浑身是伤的他竟然躺在这位大律师的床上、拿着一份“主奴协议”阅读上面那些光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文字。

跟林远打完电话回来看见徐然昊还停留在刚刚那页，楚鹤没忍住开口提醒：“前两页都是一些调教项目的名称，你可以把你喜欢的玩法圈出来。”

徐然昊抬头看向他，张了张口又闭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楚鹤挑眉，“有看不懂的？”

其实他已经提前把一些非常规玩法删除了，但又想到眼前男人只是个新人，可能有些项目没听说过也正常。

但徐然昊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不想跟我确立关系了？”

“不是。”徐然昊头摇得比刚刚更加猛。

楚鹤额角神经跳了跳，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了想揍人的冲动，“有话直说。”

徐然昊这才尴尬地咽了咽口水，小声解释道：“我只是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

楚鹤愣了一下，随后似笑非笑地看向他：“那就把你绝对不能接受的项目划去。”说着他还刻意停顿了下，再开口时放缓了语速，“剩下的我们可以挨个试。”

徐然昊果然被这句话噎住，耳根通红、眼神慌乱地落回了纸页上，一副很忙的样子。

楚鹤被他反应逗乐，没忍住伸手朝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写好了叫我，我就在隔壁书房。”